就是极其卑微的,仰望着李知白的背影,如今却……却能让她捧着自己的脸、细细雕琢了。
“阿白,你以为我是在说我自己卑微吗?”祝平娘问。
“我想着点妆的术。”李知白意思是自己没有心思多想,也没有听的明白。
祝平娘也不解释。
某种意义上,一直会在意自己有没有“生气”、有没有“不开心”的李知白,也是卑微的吧。
可喜欢,便算不上是卑微的。
“哈……啊……”祝平娘毫无征兆的伸了一个懒腰。
李知白:“……”
她瞧着自己涂歪了的胭脂,眉梢跳了下:“小心点。”
“哦。”祝平娘重新入定,旋即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和李知白,眸中有难得的严肃。
“阿白。”
“嗯?”
“你说……咱们两个,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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