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并且向着犬山贺鞠了一躬。
犬山贺稍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这么有礼貌。
在他的印象中,上杉家主一直是一个无视规则、不懂礼节的人,即使在供奉祖先的灵位的神社里,她也经常拿着游戏机或者手机在玩,只有源稚生和大家长能叫停她,其余人的话语对她基本是耳边风。
由于她占据了三大姓家主席位之一,犬山贺也不好对她过多地苛责,若是犬山家中的后辈敢如此无礼,回到家中至少要在祠堂面前跪上一天一夜,罚抄祖训300遍。
看样子,上杉家主的确改变了一些。
但只是这一点还看不出什么,昨夜家族会议中,她玩手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也许是源稚生事先给上杉家主做了“辅导”,犬山贺可不会轻易放松。
小孩子的忍耐性是很差的,就算她答应你说绝不会偷吃糖果,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时间一长,她还是会显出原形来。
灵堂中,路明非三人坐在角落。
他们单独占据了一个席位,这是专门给他们准备的位置,因为他们是家主的贵客。
“那是犬山优香的父母么?眼睛都肿了,看来昨晚得知噩耗后哭得很惨。”恺撒小声说。
“日本的葬礼通常会在两天内结束,第一天的晚上家属为死者守夜,第二天僧侣前来诵经后,便要进行火化下葬,我们昨夜遭受袭击时,已经到了午时,犬山家主说是今日清晨遗体才从总部运输过来,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守了一夜的空棺材了。”楚子航望着犬山优香的父母,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世事无常啊”路明非放下手机,加入讨论中。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楚子航淡淡道。
“我们来这儿是来讨论生命哲学的吗?”恺撒眼神示意透明的玻璃棺木,“两位哲学家,看出什么了吗?”
“单凭肉眼,不能进行精确的判断。”楚子航说:“档案上,犬山优香的身高是米,体重55kg,体重暂时无法测量,身高目测下来,和这个数据差距不大,但她没有头,这会带来不小的误差,必须要进行更精确的测量。”楚子航分析数据。
“但她现在被黑布盖着,这里还全是人,我们该怎么测量啊。”路明非头疼地说:“再过一会遗体就要火化了,留给我们的时间有点紧张啊。”
“在火化之前,要先由僧侣诵经,为死者取下在死后世界使用的戒名,然后家属和朋友会将折好的千纸鹤和花放到棺木内,在这个时间,至亲亲属是可以触摸遗体,并送上祝福的。”
楚子航说:
“日本人相信千纸鹤和遗体一同火化后会将亡者载向彼岸,虽然我们和犬山优香并无亲属关系,但也可以折千纸鹤,在那时一同放置到棺木内,这个时候就可以较为近距离地观察。”
“肉眼观察误差还是太大了,不如从特征下手,我们各自观察到特点记录下来,一会集中讨论。”恺撒拿出手机,指了指这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