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来衡量价值。
“鲸前辈,我初入东京,还没有找到住所,不知可否在高天原暂住几日。”风间琉璃说。
“这是我们的荣幸!”鲸立刻回应,没有丝毫的迟疑。
牛郎排行榜的评判标准是“男人的花道”,而风间琉璃的花道每一年都当之无愧地占据第一。
座头鲸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和真正的大师讨论花道。
况且,风间琉璃是一个超大的吸睛机器,走到哪里,女孩们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有他在的地方,生意都会爆棚,他曾经有一阵子每晚都出现在大阪的一家酒吧,于是数以千计的女孩去那里捧场,他走后,一夜之间,酒吧又变得无人问津。
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会有无数得知风间琉璃出现在高天原的女孩慕名而来。
座头鲸已经可以预想到门槛被人踩烂的情景了,这几天高天原的位子恐怕都要提前预约,大把大把的钞票会钻进他的荷包里。
“我先为风间大师安排房间吧!”鲸朝着一旁端茶送水的侍者挥手,可还没来得及下指挥,大门就被暴力地踹开了。
夜里的冷风从大开的门里吹进来,像是刀子割在鲸的脸上。
三个打扮骚包戴墨镜的男人手插在衣服袋里,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首饰。
为首的一个人背着吉他箱,一进门就用洪亮的大嗓门喊道:“把你们这里最贵最好的牛郎都叫过来!”
他从怀里掏出大叠的钞票,直接往天花板一扔,仿佛那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白纸。
漫天飞舞的福泽谕吉像是一场飘落的雪,在场的人都被这三个家伙的土豪气质给震惊到了。
今晚这到底是怎么了?状况频出。
座头鲸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侍者凑过来小声和他说话,他才知道这三个人在白天就预定了最高级的vip套房。
客户就是上帝,虽然三个男人合伙跑来牛郎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作为提供服务的一方,他们没有资格过问。
日本人在服务业是很偏执的,哪怕客户指着鼻子骂你的祖宗十八代,他们也只会把这股怨气吞进肚子里,唯唯诺诺地鞠躬说“红豆泥苏米马三”。
但下班之后,他们又会变成另一副模样,跑去别的店里当疯狂施压的压力怪。
这就是日本社会的奇怪气氛,到处都是无形的规则和压抑的氛围,所有人都没办法改变,只能在社会这个精密机器的推动下转动起来。
座头鲸只能先把风间琉璃晾在一边。
他不能让这三个人影响到其他客户的体验,但也不能就这么把别人扫地出门。
所以说,有时候做服务业真的是夹在面包里做人,横竖都不对。
“实在是很抱歉,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先带三位去包间,然后再为你们安排牛郎,可以吗?”鲸一脸赔笑,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程亮。
“就在这里安排吧!”中间的那个人又很大声地说话,生怕有人听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