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路明非仰头,“好烦,乱七八糟的,完全搞不懂啊,为什么洛基不愿意从正面攻过来啊?”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心情称不上舒畅,如果不是有可爱的老婆陪着,恐怕早成一地鸡毛了吧。
毕竟芬格尔,零,曼斯教授,还有摩尼亚赫号上的船员,他们都在那艘船上,不知生死。
但自那天之后已经过去了4个多月,他已经尝试了能尝试的一切办法了,但仍旧找不到任何线索。
路鸣泽也消失不见,怎么呼唤也没有反应。
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了,他虽早就做好了要承担这一切的觉悟,但好歹有个具体的前进方向吧,那些隐藏起来的家伙不知道在策划什么,他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心中有种莫名的烦躁感,总觉得再这么下去,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还有找到那家伙的可能性。”黑色的镜面映照出夏弥的脸,“洛基和海姆达尔是双生子,这份关系是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的,他们的尼伯龙根,本就是相通的,如果你能让海姆达尔苏醒过来,或许会有办法。”
“黑蛇么”路明非记得黑蛇的卵被路鸣泽带走了,说是要带它回家。
那也是路明非最后一次见到路鸣泽,似乎只能从这方面下手了。
说起来,快到西伯利亚的暴风雪季节了,10月中旬左右那里就会刮起暴风雪。
不久前他和绘梨衣去莫斯科采购的时候,就能看到尖塔顶有白皑皑的雪覆盖,人人都穿着棉大衣。
还剩下一个半月的时间。
昂热校长和他约定过,会在暴风雪刮起的时候,带他去那个尼伯龙根看看他的爸妈。
那里封印的.真的是路鸣泽么?
他必须亲眼去看一看,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明天,我们一起去卡塞尔吧。”路明非与夏弥对视。
虽然卡塞尔保留了他的学籍,但他和绘梨衣的婚礼结束后,就没有再回去过。
顺便带绘梨衣去学院逛一逛吧,在船上飘荡了一个月,也是该换个地方散散心。
路明非和绘梨衣牵手走在漆黑的洞穴里,夏弥在前方领路。
他们又回到了这个隐藏在首都地铁站的尼伯龙根。
洞穴的尽头传来微弱的光,还有一股油烟的味道,远远能听到滋滋的冒油声。
路明非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见了一只镰鼬。
镰鼬作为这个尼伯龙根的住民,出现在这里,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那只镰鼬,它不再像路明非上次来的时候那么骨瘦如柴,反而隐隐有些发福的迹象。
更重要的是,它张开了膜翼,托住了一个木箱子,像是在为某人搬东西。
再回头一看,不止这一只镰鼬在搬东西,陆续有镰鼬从洞穴入口走进来,像是工人那样搬运沉重的木箱。
“这是.怎么回事?”路明非看向夏弥。
“你的秘书在尼伯龙根里建立了一个薯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