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郎的副业,但从未有幸成为风间琉璃服务的客人。
两人之间并非纯洁的关系,风间琉璃经常亲吻她的嘴唇,但他的吻凶猛得如一只野兽,每一次他的亲吻都是这样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如狂狼咬断猎物的喉咙吮吸鲜血,樱井小暮在这样的亲吻中,能感受到的只有欲望和索取。
这是第一次,这个男人对她露出了清水般的笑容。
她微微侧过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还请您不要取笑我了。”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我么?”风间琉璃托起了樱井小暮的下巴,“还是说,那个男人让你来给我传递消息,如果是这样,那你就说正事吧。”
樱井小暮低垂眼帘,“我只是觉得将军的行为有点反常,极乐馆是我们最大的经济来源,但忽然之间,他就带走了金库里的金条和本部的人,我出去一趟为顾客办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场馆就被掏空了,所以我才来找您。”
“你没见到他么?”风间琉璃询问。
“没有。”樱井小暮如实回答。
风间琉璃看着樱井小暮,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这是因为,他到了危机关头了啊。”
“您是.什么意思?”樱井小暮抬起头,不明白风间琉璃为什么笑。
猛鬼众,是鬼的家,家出了问题,为什么要笑呢?
整个日本愿意收留他们这些鬼的,只有这里,樱井小暮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所谓的寄宿所,到底有多可笑,可荒谬。
吃饭,注射镇定剂,抽血,吃饭,品德老师为他们上“健康心理课”,注射镇定剂,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吃饭,吃安眠药,睡觉,这就是她逃离一级寄宿所之前的每一天。
那是一个山中的寄宿学校,高高的墙挡住了阳光,墙壁上挂着电网,任何试图接触的人都会被电成焦炭。
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来等死的,一旦你的检测出了问题,就会被穿白大褂的医生带到特殊观察房,医生告诉他们不要怕,可去了特殊观察房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是因为这天生的血统,他们就该接受这样的待遇么?
樱井小暮也是樱井家的女儿,如果她和家族中的其他人一样,现在不也该接受着家族的培养,在繁华的东京享受生活么?
凭什么她就要承受这样的待遇,每天活在不安和惶恐里,她不甘心,可她也不敢反抗,因为反抗的人都会被关到禁闭室里,进行“特殊教育”。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高墙被炸裂,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被戴着猛鬼面具的人击倒在地上。
她站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戴能剧面具的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孩子,别害怕,现在,你回家了。”
从那天起,她就把猛鬼众当做自己的家。
“你在猛鬼众待了几年了?”风间琉璃轻声问,手拂过她额边的垂发。
“已经是第10个年头了。”樱井小暮在心中数过获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