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娇小平板的身材,颜色近乎发冷的金发,零穿着银色嵌水晶的礼服,没有戴面具,但和另一个戴着紫色面具的女人坐在休息桌边的椅子上。
路明非不认识那个女人,宽松的紫色礼服丝毫不能遮掩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她的眼角带着一抹绯红,明净的黑瞳摄人心魄,玫红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是说着情人间最隐秘的低语。
大开的领口里露出小抹胸和纤细笔直的锁骨,漆黑的长发光可鉴人,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背后。
不看脸,就让人觉得她是个超级大美女,很多男士在看她,被那双深邃的眼睛迷了魂,有男士踏步上前邀请,女人只是轻笑着,男士就红了脸。
然而并没有任何一位幸运的男士能邀请到这位女士离开座椅,去的人都灰溜溜地回来,连着几个人失败后,便不再有人去打扰。
“他在看你。”零托起高脚杯喝了一口。
白色液体透明无杂质,看起来像是没有味道的白水,但实际上,这是高度数的伏特加,一喝到肚子里就会有热热的感觉。
“他已经走了。”女人撩了撩耳边的一绺垂发,修长的手指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红提,放入红唇中,雪白的贝齿咬下,甘甜的汁水在口中爆溅。
“他对你不感兴趣。”零说。
“如果我穿着紧身衣,你觉得他会多看一眼吗?”女人问。
“不会。”零淡淡地说。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他不会?”
“直觉。”
“好吧,其实我也觉得他不会,对他来说,那些滋滋冒油的烤猪皮好像要比我更吸引人。”女人自嘲地笑一声。
零没有回话,只是捧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她的脸蛋微醺,白得通明的皮肤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
“酒虽然可以刺激血液循环加速,但喝太多,可是会中毒的哦。”女人抿了一口红酒。
“我们是混血种。”零说,“为什么今天要来参加舞会?我的课后作业只检查到第五遍。”
“因为无聊啊。”女人叹了口气,“老板给我们放长假放到年底,我和薯片妞又不一样,如果老板不给我安排工作,那就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你可以去迪拜找王子。”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值得更好的。”
“是么。”零的目光转移,看向一旁玩“抛绣球”游戏的一对情侣。
这是个很简单的小游戏,两人一组,一共三组,一人背筐,一人蒙着眼睛投球,一条“河道”把他们隔开,背筐者需要接住投球者的球,规定时间内接球最多的获得胜利。
那一对情侣明显默契十足,框里的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累积。
“这场舞会很有趣不是吗。”女人把玻璃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如果我缺席的话,或许会后悔吧。”
玻璃杯壁映照出那对情侣,他们获得胜利,从主持人那儿接过奖品玩偶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