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着雨,上杉越大人,您知道的,自从你离开家族后,我们就失去了上三家的血脉,我们都认为家族中再也没有皇诞生的可能性,老人们也都死去了,我几乎就是家族中资历最大的人。”
“所以他就趁虚而入了么?”上杉越问。
“最开始他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犬山贺摇摇头:“他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带着橘家的徽记,十六瓣菊,他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是半灰的头发,他的日本话并不熟练,我们只能进行简单的对话。”
“他是怎么获取你们的信任的?”上杉越问。
“他拿出了他父亲和母亲的合照,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俄国人,他说他的父亲叫橘本诚,是橘家曾经派到苏联的外交官,但战争忽然爆发了,父亲害怕作为人质被抓住,所以隐姓埋名,在俄罗斯定居,和他的母亲相爱结婚并生下了他。
由于父母的婚后生活很美满,所以父亲在战后也没有回到日本,直到父亲死前,他才被叫到病床边,被告知了蛇岐八家的秘密,同时获得了橘家的家徽,他说他的父母都死了,自己也没有家庭,所以回到日本想知道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我们检查过后,确认家徽的确出自家族的工匠,铸造于1673年,是从储物室里缺失的一枚。”
“他这么说,你们就相信了他?”
“没有办法,由于事情太过久远,这件事根本得不到考证,但我们的确在族谱上找到了一个叫做橘本诚的男人,可您在离开之前放了大火,记载橘本诚生平的卷宗也被烧毁了。”
犬山贺说:“当时的家族负债累累,哪怕是上三家的男人回来,也得不到好处,所以我们认为他不是骗子,骗子骗人是为了获利,但他在我们这儿得不到任何好处,还得很辛苦的干活。”
“然后呢?”
“他在家族中兢兢业业工作了十余年。”犬山贺面色复杂,“他在经济上的感觉很敏锐,经济危机时,曾多次对家主们提出建议,事实证明他说的都是对的,我们逐渐习惯了听从他的建议。
我们的资产逐渐复苏了,他的地位也越来越高,如果你和一个人只认识一两年,或许还会对他抱有怀疑,但过去了足足十年,我们每个人都习惯了他的存在,他为家族做了很多事情,赢得了我们的尊重。”
“唉”上杉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路明非心想,如果自己没钱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收留他,帮助他度过最困难的时期,还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带他一起赚钱一起富,恐怕他也会毫无保留地付出信任。
就算那是装的,如果一直装下去,谁也没法说那不是自己的朋友。
“那源稚生和绘梨衣是怎么一回事呢?”路明非接着问道,最终那个男人还是露出了马脚,这就是他的狐狸尾巴。
“源稚生少主和绘梨衣小姐都是他带回来的。”犬山贺说:“绘梨衣小姐回到家族的时间比源稚生少主要早,上三家已经没有留存的族人了,我们能确认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