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于私来说我也有账要和他清算。除非你拿出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来,不然我没有办法停止脚步呢。”
阿萨巴姆缄默不语。她的发梢震颤,像正经历着某种思考。宇普西隆等待了一会儿,又继续说:“这样,至少能告诉我一个大致的方向吧?因为这件事我也已经稍微思考过一阵了。比如说,那个家伙是你们内部的高层,掌握着一些绝对不能被我们获取到的机密。是诸如此类的理由吗?”
“他无法告诉你们任何事。”阿萨巴姆说。
“既然如此,你就不是为了抢在我前头灭口了。那么,是因为你必须要带他的活口回去,而我却有可能杀了他吗?”
“他可以死。”
“哇啊,你对前同事也够冷酷呢,小姑娘。内部没有什么感情交流的吗?如果连这两条都不对的话,那我所能想到的理由就只剩下一个了——如果我和他接触,那个家伙会得到某种增强,至少是让你觉得他有可能变得更难对付,是这种理由吗?”
这一次阿萨巴姆没有笑,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凝郁的冷气,显然对宇普西隆的猜测感到不快。但她毕竟没有否认。
“他想要你的身体。”她简洁地答复道。
“想要啥玩意儿?”罗彬瀚大声说。
“他的身体。”
“咋地?性骚扰啊?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诶,周雨先生,算了算了。你现在报了警也是我来处理呀。而且小姑娘的意思明显就不是你说的那个嘛。为什么你总对性骚扰这个罪名念念不忘呢?再这样连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你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答案我确实没有预计到。明明自己就有着一具完好的身体,为什么非得要我的呢?我是知道永光族的殖装可以在黑市上卖个好价钱,不过以你们的行事风格,不至于图谋这点钱吧?比起抓我去贩卖,直接抢劫海盗说不定都来钱更快一点。是想拿我的身体干什么呢?”
“逃。”
“逃?从你这里吗?使用我的身体能比较快?我可感觉不出来喔。对于你们那种诡秘的跨空间手段,我可以说是完全束手无措,在追赶他的路上也吃了不少苦头。要甩掉你这种追踪者,用我的身体似乎不是什么高明的想法啊。”
阿萨巴姆沉吟着。她已经透露了很多,但显然仍有秘密未曾公开。在最后她说出了最长的一段话。
“他需要你的身体来脱离限制。真师的命令刻印在他胸膛,他必须服从,除非将肉体舍弃。”
“嗐,刚夸奖你们人际关系单纯,结果马上就抖出身体控制的事来了。好了好了,其实‘真师’是谁,为了团结我就暂时不过多追问,也姑且当你说的全部都是真话。只要他得到我的身体,就可以利用我这套引以为傲的殖装逃走,这个流程可能的问题,我们全部都假装它不存在。可是,他到底要怎么夺取我的身体呢?直接把我的殖装盗用吗?那样可是不会起效果的。因为殖装只有永光族能用。虽然他也是浑身闪亮亮的,有物质实体的话就是用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