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我们去买烟花呗,反正他一个人也没事情干。”
“那个经常陪着哥哥的姐姐去哪里了?”
“那个姐姐在日本啦,她是龙马,如果连她也走了,好像很容易出乱子。”…
“嗯。”绘梨衣点点头,扯了扯路明非的袖子,似乎有话想和他说。
外面的烟花炸裂声很大,路明非俯下身,耳朵贴在她的脸蛋旁边。
“怎么了。”
“今晚.”绘梨衣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要拧出水来:“.想和sakura一起洗澡。”
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起洗澡了。
从进入收容所开始,就失去了夜生活的空间。
毕竟那个时候,老妈就在隔壁房间,赫鲁晓夫楼的隔音那么差,他们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从西伯利亚逃亡滨海市,再从滨海市到瑞典,最后跑到德国来。
旅途奔波,路明非总是忙着这件事或者那件事,几乎没有休息和陪伴她的时间。
家有娇妻至此,怎么舍得让拒绝她小小的请求呢。
“好啊。”路明非搂住了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站在阳台上看烟花。
绘梨衣在路明非的脸上亲了一口,抱住了他的手臂,开心地笑了。
少女靠在他的胸口,另一个人的体温从那里传来,很温暖。
路明非的心跳骤然加速了,他对这种程度的接触早就适应了,只是想到了某些其它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轻声在耳边绘梨衣耳边说:“今晚.我有一些话想和绘梨衣说”
“是什么?”绘梨衣歪着头看他。
路明非看着她不含杂质的清澈目光,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升起了罪恶感。
神啊,我必须履行我的誓言,请宽恕我吧!
他默默在心中划了一个十字。
恺撒躺在病床上,手腕上圈着一个病人用的环。
帕西站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少爷,不用再输血了,中午之后你就可以出院。”
“嗯。”恺撒微微点头,侧头朝左手边看过去。
躺在另一张空病床上的李雾月手里捧着一本《故事会》,津津有味地看着。
右手边的病床上也躺着人,诺诺的脸上盖着一本《知音漫客》,似乎是睡着了。
帕西顺从地退下,一时,病房里只有李雾月翻动书页的声音,还有他时不时传来的笑声。
“你在笑什么?”恺撒觉得有些烦人。
“你没看过笑话吗”李雾月指了指自己正在翻看的一页:“这个杂志,每一期的开头和中间的彩页都有笑话。”
“龙王也会看人类的笑话?”
“为什么不会?”李雾月耸耸肩:“不要用你的主观印象去评判你不了解的人,外表光鲜、人设纯情的明星,可能私底下是个喜欢开多人party的混蛋,龙王也有善良可爱的,嘛.我倒不是那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