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
可是恨不得某人死在长安。
对方死了不要紧,问题是亲日派若上台,无法建立统一的抗日战线,中华民族的未来堪忧。
想到这,中年人也掏出钱跟少帅开了个玩笑:“做好事,我们地下党从来都是不甘人后的。
不过等会还有工作,你我不便下车,这位小同志,就请你将人带过来吧,不知方不方便。”
他态度和蔼的询问军官,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份高就颐指气使,足可见个人的修养和气度。
“方便,那有啥不方便的。”
军官痛快答应了,说完回去将何逸君领到车前,没有介绍少帅二人身份,只说了是长官。
何逸君听完一脸紧张,怯生生说了一句长官好,然后就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低下了脑袋。
中年男人眼神温和,没有多说什么将钱递了过去,期间看到了她袖口上的法国粉笔痕迹。
裁缝在给客户试衣时,会用它在未完成的布料上划涂做精确的调整,以保衣服完美合身。
所以一个裁缝身上出现这样的痕迹很正常,中年男人笑容不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何逸君保努力持呼吸平稳,接过钱深深鞠了一躬,又战战兢兢的回答了少帅的几个问题。
倒不是少帅对她身份起疑,只是听说她曾去过伪满,便想问问目前东北百姓的生活如何。
五分钟后。
少帅沉痛的摆了摆手,结束了这次对话,一是不想再听下去,二是要去见一个重要客人。
车队慢慢远去,军官擦了擦冷汗,带队将刚认识的老乡送到了警戒区外,双方依依惜别。
走在狭窄的石板路上,何逸君心脏猛跳,不知为何,那个中年男人的目光令她极度不安。
难道对方看出了什么,她仔细回忆了一遍面部的伪装、刻意留下的线索,默默摇了摇头。
怎么说也执行过好几次敌后任务,她确信自己没有任何破绽,接下来按照计划行动就好。
比如委员长的关押地点就必须尽快汇报,想清楚了这点,何逸君加快脚步向着住所走去。
与此同时,
千米高空之上。
看着天边隐约可见的长安城轮廓,飞机机舱内的光头夫人把一把勃朗宁手枪递给了左重。
“慎终,落地之后,万一士兵鼓噪无法控制,你就用这把枪将我打死,我定不能受此侮辱。
不用害怕,领袖知道只会赞同你的行为,绝不会迁怒于你,这也是委员长所希望看到的。”
同行的人默然无语,这番话说明光头夫人的内心濒临崩溃,此时不过是在强撑危局而已。
“夫人。”
左重没有接枪,表情严肃保证道:“请您收回命令,卑职会誓死保护夫人,确保您的安全。
跟着您到长安,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叛军想要伤害您,除非从我的sh体跨过去。
而且现在的长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