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重将照片啪的一声甩到了桌上,抱着胳膊冷声道:“那1500大洋花完了吧,也好,临死之前也算是享受过了,来人,拉出去毙了。”
鲁咏痷的正房丁夫人说过,沙氏支过1500大洋,理由是给堂弟办丧事,这肯定是一个谎言,她估计巴不得把苏子福死无葬身之地。
那这钱用在什么地方了,沙氏的遗物里面没有,经过调查沙氏的亲人也没有收到,1500大洋不是个小数目,总不能不翼而飞了吧。
当知道有个参加过宴会的小偷突然发了财,左重就觉得会不会是此人当天看到了什么,以此要挟沙氏,不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至于他为什么不要挟鲁咏痷或者苏子福,要么是知道这二人身份不简单,要么是觉得女人好控制,一个小偷可不会在乎江湖道义。
“我说,我说!”
对面的小偷吓尿了,一五一十交代起来,那天他发现警卫注意到自己就跑到了宴会厅外,气急败坏之下准备去客房区碰一碰运气。
没想到刚上了一层,就看到有一男一女鬼鬼祟祟走进了一间客房,这引起他的兴趣,因为除了溜门撬锁,他也偶尔客串敲诈勒索。
而这种行动诡秘的男女通常是来偷情的,就在躲在暗处的小偷以为要发财时,那个男人不知爲什麼出来了,然後又来了一个男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奇怪,第二个男人进了屋,第一个男人则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似乎很烦躁,客房里还传来了女人微弱的呼救声。
十分钟后,第二个男人扣着衣扣出门与第一个男人小声说了些什么就走了,第一个男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不慌不忙的回了客房。
小偷说完缩着脑袋狡辩道:“我看过報纸,知道第一个男人是国府的大官,所以一开始没敢承认认识他们,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
“无耻!败类!”
审讯席另一边的古琦用力拍了拍桌子,这下全都清楚了,鲁咏痷应该是在沙氏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送给了苏子福,真是枉为男人。
左重没有他那么激动,党国精英们的下限一向很低,干出这事太正常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能鲁咏痷心理变态就好这一口呢。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小偷:“那你是怎么进行敲诈的,老老实实交待吧,这里是特务处,没人能带着秘密离开,这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明白,明白。”
小偷擦了擦冷汗,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晚宴结束我混在人群里又看到了那对男女,听说那个女人是大官的小妾,我就动心了。
第二天我托人找到了对方的住址和电话,打了十几次电话终于联络上了女人,讨价还价后她在夜里将1500大洋扔到了院墙的外面。
拿到钱我还吓了一跳,我跟她要的是1000大洋,平白无故多了500我真有点害怕,就跑到乡下躲了些日子,这两天刚刚回金陵城。”
他越说越委屈,早知道敲诈个女人能把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