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起来。
没事左重,有事慎终,用人向前,不用人向后,不愧跟光头是两口子,左重偷偷的腹诽。
但表面上他装作受宠若惊,表情激动的回道:“夫人能够称呼卑职的字,那是卑职的荣幸。
请您放心,特务处永远效忠领袖和夫人,我已经安排了人员去汪某人那里进行严密监视。
只要姓汪的有非分之想,我们随时都能发动雷霆一击,铲除这个跟日谍多次勾结的叛徒。”
用普通人的鲜血和生命染红顶子不能做,可用汉奸、叛徒的,左重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好,你有心了。”
那边光头夫人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有特务处的帮助,金陵的局面就算是稳住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的政治斗争,那不是特务能插手的,她思考了几分钟,准备听听左重的意见。
“慎终,委员长多次夸奖你是国府中的情报专家,为人忠诚且又机警,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现在领袖情况未知,我担心政府和军中高层会有异心,此事如何处理,你说说你的看法。”
这就开始邀买人心了。
这老娘们不简单。
左重眼珠一转,将早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夫人,卑职有几个不成熟的想法供您参考。
我认为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委员长是否安全,这一点可以分为明暗两条线进行,双管齐下。
不知道您是否记得为双亲报仇杀掉汤山疗养院厨子的何逸君,她此刻就在长安搜集情报。
她曾多次执行敌后任务,经验丰富,有她作为暗线,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
明线方面,卑职记得委员长的顾问,澳洲记者端纳与老帅以及少帅相识多年,交情匪浅。
能否可以请他去趟长安,作为双方沟通的桥梁,甚至劝说少帅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对,端纳先生。”
光头夫人眼睛一亮,激动的拍了拍手:“他与双方张私交不错,两边都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而且端纳是一个外国人,在国内没有过多的派系纠葛,确实是个各方都可以接受的代表。
何小姐也很好,年纪轻轻就忍辱负重以报父母之仇,巾帼不让须眉,正是我国女性榜样。
让她去搜集情报我很放心,慎终,还有什么想法一起说出来,达令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
“是,夫人。”
左重一个立正挺直胸膛,继续汇报:“军中的事倒也不难,领袖和黄埔系军官有师生之谊。
这些人毕业后都在部队之中担任各级主官,是一股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必须尽量安抚。
只要您能保证,他们原先的地位、军饷、晋升等好处暂不改变,我想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而政治方面,卑职不是太了解情况,但我的老校长朱家骅对委员长忠心不二,人脉甚广。
如果夫人允许,我想去见一见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