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谁也不能保证红俄不会在此之前发动进攻。
况且,出于运费和移防成本的考虑,内阁和军部没有批准第7师团所属重炮兵部队全部参战。
仅允许其按常设师团换防东北的程序行事,即不移动重炮单位,只移动半数步兵和野炮兵。
如此一来,第7师团无法胜任主要作战任务,万一损失过大,抚恤费用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与其让不满编的第7师团上阵,还不如让第23师团再跟红俄打一场,这样能节省不少经费。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有点草率了,一个边境守备师团恐怕挡不住临阵换将想要大打一场的红俄人。
就算加上精锐的战车联队和空军也不行,战争打到最后,永远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而非武器。
近卫文弥将手搭在矮桌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许久后他抬头看向了西园寺公二。
“西园寺君,你多年前在外务省担任过参事,应该认识一些人,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请说。”
“请你安排传来消息的那位外务省情报人员,继续关注国府的动作,探查更多有关于红俄的情报。
你我都清楚,民国人和红俄人这两年走的很近,互相通报了不少情报,其中也包括了军事情报。
朱可夫调任远东这件事,可能便是莫斯克向山城透露的,帝国和军方需要更多、更详细的信息。
比如红俄军队在诺门坎的军事部署,预定作战计划以及双方之间有可能存在的盟约、合作等等。”
“没有问题,我会请求老朋友们帮忙。”
西园寺公二当即应了来下,身为公爵他责无旁贷,必须为国┴家考虑,说完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近卫君,难道你觉得民国和红俄会联手,从民国、远东两个方向对帝国发起攻击?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山城那位委┴员长没有这种勇气,这一点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话将近卫文弥逗乐了,对于民国人的领┴袖,他们自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很熟悉。
对方打败一众果党元老成为委┴员长,不是靠军功,更不是靠能力,靠的是玩弄政┴治。
这种人顶多算一个政客,政客的特点就是趋利避害,绝不会冒着失败的风险去赌。
他拍了拍双手,笑着回道:“哈哈,西园寺君你说得很对,对方的确没有跟帝国开战的勇气。
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跟帝国宣战,不过对方还有另一个特质,那就是迷┴信欧美的力量。
我们必须要承认,红俄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幅员辽阔,资源充足、人口众多并且工业发达。
假若红俄人出面,委┴员长先生做出主动攻击的举动,也是有可能的,故而我们必须要警惕。”
西园寺公二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有了红俄当靠山,民国人说不定真会打一场反击。
另一边,说得口干舌燥的近卫文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