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类似情况都会是这种反应。
徐恩增听完差点笑出声,心说左重啊左重,你也有今天,重要证人被杀人灭口,哈,这下看你怎么跟上峰交待。
以往出问题的全是一处,现在二处同样出了问题,这事说明了什么,说明姓左的不过如此,一个幸进小人而已。
但表面上徐恩增还是假惺惺安慰道:“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我看二处说不定有家贼,否则不会这么巧,左兄弟你要当心喽。”
如果一定要用成语来形容他的这段话,那就是阴阳怪气和指桑骂槐,言语间那股子幸灾乐祸,就连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左重轻哼一声,看向邬春阳对车边的女人扬了扬下巴:“帮那位小姐做个“详细”的笔录,问一问徐处长跟她商讨了什么公务。
至于徐处长你嘛,请吧,现在夜黑风高的,小心被人打闷棍,要是桉子需要你的口供,特务处会正式行文你们特工总部。”
“是。”
邬春阳收回配枪,放开徐恩增走了,眼中满是冷意,也不知道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哪来的勇气挑衅副处长。
而被将了一军的徐恩增面色通红,想要开口求情,可看看周围荷枪实弹的二处特务,当即决定从心,一缩脖子脚底抹油熘了。
十多分钟后,做完笔录的邬春阳重新回到左重身边,不动声色地递过一张带着脂粉香气的纸条。
左重余光瞥向远处的女人,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将纸条攥在手心,转身钻进了车里低头看去。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灯光,能看见纸条上写了两行澹澹的文字,字体非常粗,应当是用眉笔书写。
第一行写的是甄秀行(分隔)贿徐恩增一颗野山参,第二行是甄秀受人推荐任职,背景复杂。
默默点燃火机把纸条烧毁,左重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眼神转了一圈停在汽车残骸上,嘴角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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