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胸口,用充满崇敬和仰慕的眼神深情看向这位抗日~大英雄。
就连甄秀和小谢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对方看上去肥头(分隔)大耳的,听说还是个色(分隔)中饿鬼,竟然这么有担当。
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小谢双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恭恭敬敬地将酒杯放回,全无刚刚的桀骜不驯和倔强。
看到自己镇住了此人,心满意足的徐恩增美美抽了口雪茄,下巴扬了扬示意对方赶紧滚~蛋,不要耽误他继续寻~欢作乐。
甄秀闻弦知意,知道接下来的场合不适合他们出现,知趣地拉上小谢离开了夜~总会,两人出了门被寒风一吹,瞬间清醒。
朦胧的路灯下,望着依然面带钦佩的手下,甄秀脸上的谄媚之色渐渐澹去,回头看了看灯红酒绿的销金窟笑了一声。
“怎么,你不会真被那家伙的话给骗到了吧,他要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英勇无畏,也不会到今天还是特工总部的处长。
比其资格浅、跟脚弱的戴春峰都成了调查统~计局的局长,他却一直原地踏步,这里面的原因,我想你应该能明白。”
小谢不敢置信的看着一手提拔自己的老长官,堂堂一个处长在下属面前公然说谎,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是不是觉得他很无耻?那就对了。”
甄秀冷笑着拿出两根小黄鱼扔给呆如木鸡的对方,又指着金条意味深长道:“今天你就是陪我来拜见了徐处长,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过来人我得提醒你,在国府办差,嘴上可以说主义,但你这心里要在乎的是生意,因为主义会随着人发生变化,而钱是不会的。
两根金条放在这,你告诉我,它们哪一个是高尚的,哪一个是龌龊的,小谢啊,做人要记住四个字——和光同尘,行了,先走了。”
讲完,哲学家甄秀坐上车,排气管冒出一阵白烟,汽车开到路口向右一拐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引擎声。
三观崩溃的小谢站在寒风中呆住了,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国府成了这个样子,靠这帮人真的能打败日本人吗?
长久以来为父母报仇的夙愿仿佛变得遥不可及起来,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其心中滋生,一点点腐蚀着他原本坚定的信念。
夜~总会内。
先前点烟的舞(分隔)女立于徐恩增身后,纤纤玉指捏着那颗大而无用的脑袋,口中娇滴滴的说起了刚刚发生的那件事。
“徐老板,恕我多嘴,那个姓甄的会不会是您的对手派来的,为了一根人参将对方收了,您就不怕他将来把您给卖了吗?”
徐恩增听完直接乐了,拽着胳膊将舞(分隔)女~拉到怀里,用指头刮了刮她的鼻子,毫不避讳谈起了自己心中所想。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真是我的女诸葛啊,不过我的对手外号笑面虎,是个狠角色,做事心狠手辣,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他不会做。
说回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