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隔)阀,那样后果会非常严重。
高层自相(分隔)残杀,传出去天下必定哗然,前线士气也必定低落,当今的民国经不起这种折腾。
尤其令左重担忧的是,朱家骅让他打电话给官邸,他接了十几次都没接通,侍从室24小时都有人值班,不该出现此等情况。
另外,假设爆~炸来自日本人的空袭,附近的防空部队为什么没有反击,花了国府大价钱买来的防空炮一枚炮弹都没发射。
思来想去,他们只能亲(分隔)自去黄山看看,确定光头死没死再决定是吃席,还是推(分隔)选一个新的韦员长来稳定局面。
越想越担忧的左重抬头看着远处还没熄灭的大火,示意司机加快速度,一旁的朱家骅仍然处于心神俱震的状态,一句话都没说。
等他们的汽车到达山城主城区到南岸的码头时,已经有十几个国府官员到了,这些人全在等待渡轮到来,其中包括戴春峰。
“老师。”
左重上前几步跟急得上蹿下跳,抓着码头工作人员衣领不停询问的老戴打了声招呼。
见到得意学生来了,老戴连忙追问左重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目前只晓得官邸疑似发生爆~炸,电话也打不通。
“学生看到黄山方向闪过数道耀眼的白光,传来数声巨响,其它的一无所知,老师您放心,韦员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出事。”
说了句没营养的漂亮话,左重陪着戴春峰和朱家骅在江边,远处紧急调用的渡轮的探照灯光越来越近。
待到船一靠岸,上将、中将、少将、部长们飞快跳了上去,大声命令船长赶紧开船,他们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面对这些大人物,船长不敢耽搁,当即转动舵盘加大马力,烟囱冒出一阵黑烟,渡轮噼开波浪全速朝南岸开去。
经过十多分钟的行驶,船只行至对岸的海棠溪码头,众人下船换乘军方提供的卡车,沿着盘山公路前往黄山官邸。
路上,坪日里滔滔不绝的长官们全部闭紧了嘴巴,黑着脸一言不发,虔诚地向满天神(分隔)佛祈祷光头坪安无事。
这可不是在演戏,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能够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赶到码头的人,全是光头心腹中的心腹。
一旦光头归西,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大家自然不希望光头出事。
半个小时后卡车忽然停下,所有人在士兵的搀扶下忐忑下车,转头看向山脚下光头夫人常住的松厅。
还好,还好,松厅没有任何损坏,看来夫人是安全的,但等众人将目光投向树丛掩映中的云岫楼时,顿时心都凉了。
只见原本的三层小楼坍塌了一半,而且还是光头日常居住的一侧,废墟到现在依然在燃烧,复杂的气味随风飘来。
戴春峰跟朱家骅身体都晃了晃差点晕倒,两人强忍住惶恐,拔腿就往山上跑去,一边跑,口中一边哭喊着韦员长。
不得不说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