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新年第一天,得有个新气象,兄弟们这段时间确实辛苦,账就记在我们华东区上。”
左重没有推辞,给了他那么大的功劳,蹭一顿饭算什么,两人到了金安东家,附近警戒的特务看到两位长官到来赶紧上前打开车门。
一下车,余醒乐看了看周围执勤状况并就道:“金安东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特务立刻汇报:“报告区长、左科长,目标一切正常,金安东和夫人一直在家没有外出,本部的宋股长和傅股长时刻陪同着他们。”
左重很满意,这七十二拜都拜了,就差一哆嗦了,别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事端来,他带着余醒乐走进金家,不停有特务立正敬礼,两人走上二楼看见正和宋明浩聊天的金安东。
金安东这些天过得很不好,儿子被害,高丽情报人员被中国人掌握,妻子神智又不清醒,这三件事让他寝食难安,幸好宋明浩天天陪着他,否则真不知道如何熬过去。
当看到左重再次来访,金安东先是一惊,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嘴唇颤抖:“是不是杀害仁久的凶手找到了?”
左重的回答非常正式:“是的,杀害金仁久的凶手已被抓获,我这次来就是向金安东先生通报情况。”
金安东激动的差点晕厥过去,扶着椅子缓了好一会,转头对宋明浩说道:“宋先生,还请你将我的夫人请来,金某有些眩晕,谢谢。”
宋明浩看向左重,见左重微微点头,立刻走进一个房间,与傅玲将颤颤巍巍的金安东夫人扶了出来,两人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左重。
金夫人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只是坐在一旁喃喃自语,似乎对左重抓到杀害金仁久的凶手并不关心。
左重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悲伤:“金仁久在津门被捕叛变,跟一个叫丁绍兰的女人有关,你们的儿子与这个女人有染,同时对方是嘉兴漕帮大佬陆文宝的外室。
陆文宝得知后十分愤怒,他也是日本人安插在嘉兴的间谍,此人利用金仁久和丁绍兰私会的机会,毫无人性地杀害了金仁久,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还请二位节哀。”
宋明浩和傅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金仁久是因为情感纠纷招来了杀身之祸,那个叫陆文宝的日本间谍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杀个人竟然引来了科长。
左重说完将送子庵庵主的证词口供,陆文宝的“认罪书”,丁绍兰的供认都递给了金安东,金安东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的翻开这些证据,仔细的查看起来。
上面记载的内容跟左重的说法一致,比如金仁久曾经跟丁绍兰的约会时间,金安东对此有印象,金仁久那些时间段确实不在家,看来中国情报机关没有敷衍对待他。
金安东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感谢贵国政府的帮助,这是仁久他咎由自取,与其他人无关,特别是余先生,我对你隐瞒了很多重要信息,还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
“哼。”余醒乐冷哼了一声,不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