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算谈崩了各找各妈就是了,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气监听。
他抱着胳膊凝视远处天空飞过的一群鸽子,脑中分析对方这么做的原因,首先一定是有利可图,那么究竟是什么利益或者好处呢。
钱?
民国穷得叮当响,排除。
国家利益?
德国和民国没有矛盾。
不对!
没矛盾不可以利用吗。
左重忽然想到了自己在沪上做的事情,说实话,生田隆喜跟他无冤无仇,那为什么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因为他需要对方去背锅。
德国人需要毛毅可或者他们这些人成为替罪羊、牺牲品,迷惑乃至甩锅给某一个国家,以此来获得比物资交换更大的利益和好处。
左重初步理清了思路,之所以说初步,那是由于这都是他的猜测,谁知道德国人怎么想的,如此监听说不定就是钱多了烧得慌呢。
他抬起右手在下巴处摩挲,决定先不管德国人怎么打算的,按部就班完成任务最重要,光头出了名的变化无常,必须要加快速度。
此时夜幕慢慢笼罩,繁星躲在工业废气里看不真切,这年月污染可不是个贬义词,在大多数人眼里,雾霾说明这个国家工业发达。
落后国家公民到了列强国家,都会美美的吸上一口重金属超标的雾霾,再激动的喊上一句,啊,工业之美,这不是段子,是真事。
左重暼了一眼深呼吸状态的归有光,嫌弃地旁边走了走,生怕此人将愚蠢传染给自己,然后摸出手机看了看,点开一条未读短信。
“已到达任务地点。”
看到短信内容,他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那就比比谁的计划更高吧,随即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楼顶。
到了深夜时分,几束车灯划破了酒店门口的宁静,等车停稳后毛毅可在两个特务的搀扶中下了车,口中含含糊糊跟穆赫大声告别。
穆赫面色泛红,目光迷糊,坐在车座上艰难的挥了挥手,看起来也没少喝,两拨人就这样分开,一方回酒店休息,一方开车走远。
汽车开了几十分钟,经过严密检查驶入了一座高墙,最后停在一栋华丽的建筑前,穆赫沉稳的迈步走了进去,哪里还有一点醉意。
他在建筑物里走了很久,穿过一条黝黑的走廊,敲响了一扇巨大的木门,里面有人说了句请进,穆赫左右扶了扶帽子才推开房门。
“我的上校先生,怎么样?”
“一切按计划进行。”
“很好,这件事很重要。”
“是,中国人没有察觉。”
“时间,我们要争取时间。”
“愿意为您效劳,领袖。”
穆赫走进房间,走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门缝处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几段对话,建筑物外是一队队精锐的德国国防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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