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汤姆孙递了回去,沉声向左重告别。
“咱们这次打了个坪手,下一次一定赢你。”
左重撇了对方一眼,扬了扬嘴角:“枪你拿走,老子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收回来的刁惯,下次,赢的肯定是我。”
说完,他看着保持微笑的邝福安,脸上的冷峻渐渐散去,伸出自己的右手认真地说了一句。
“再会,保重。”
“再会。”
邝福安有些意外,却还是郑重握了握手向左重表示感谢,转身走进了小巷,很快消失在左重的目光中。
其实两人都明白,下一次相见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即使可以再见面,双方的身份也可能从“朋友”变成了敌人。
但不管怎么说,起码现在他们身处同一战线,为了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命运并肩作战,这便已经足够了。
望着对方的身影逐渐消失,左重辨别了一下方向,抬脚走向港岛北部,他还要去了解行动第二、第三部分的完成情况。
此时,距离伯大尼修院数十分钟车程的上环码头附近,几辆插着日本国┴旗的轿车静静停在一个警方哨卡前,车身上布满了弹孔,地面满是泄露的汽油和金色弹壳。
身穿警┴服的归有光走到其中一辆汽车的后排,从口鼻溢血的大矢正春手中拽过公文包,大致翻了翻后转身挥了挥手。
下一刻,几个港城站特工将冲锋枪扳机扣到底,汤姆逊射出无数致命的子弹,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渗出车门缝隙。
枪声停止的刹那,几公里之外的严宜庭房间发生了剧烈爆炸,火焰直冲云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这个明面上的晋军谈判代表当场毙命。
相隔几十米的暗巷中,东强回首看着爆炸现场露出冷笑,扶了扶头上的礼帽,踩过一片积水大步离开了混乱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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