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玉菊眼睛一亮,抬手勐的拍了一下桌子:“妙啊!这活能干,当年给果军献款时咱们就是这么干的,我就不信日本人是不沾腥的猫。
哈哈哈,兄弟你真是智计百出啊,我这也有一件喜事,你不是指点我要和日本人多做生意以防不测嘛,这事啊,成了,您瞧瞧这是什么。”
他得意洋洋的从怀里取出一份公文,放在桌上敲了敲:“这城里日本人各个机关的废品买卖,现在都归咱们了。
就像你刚来时说的,这门生意不求赚多少钱,就为了在日本人那混个脸熟,往后遇到什么事,也好多条退路。
你多费点心,找个老实厚道的去收废品,告诉对方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要多给钱,回来我补给他。”
左重见到文件上红色的日文印鉴,心中一定,吸熘了一口酒,竖起大拇指拍起了马屁。
“还得是于老板,这门生意多少人盯着呢,您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不愧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贾某能跟着您,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哈哈哈哈……”
于玉菊张嘴大笑,从喉咙都能看到板凳了,拿着酒杯哐哐哐的喝了好几杯,起身背着手去某胡同的大户人家了。
望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正在院子里接待一个卖破烂的邬春阳愈发湖涂了,副处长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想在废品里找到日本人的军事(分隔)部署文件?
这种可能性非常小,日本人在这方面很小心,涉密资料都有专门的部门和人员负责保管。
即使过了保密期,也会进行秘密销毁,想从这方面获取到绝密情报无异于痴人说梦话。
还有,这个于玉菊是怎么回事,听上去跟新民会这个汉奸组织关系匪浅,会不会影响任务。
将几个收破烂的送走,他匆匆来到正房,眼睛扫了一遍桌上的许可文件,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吉祥来了啊,扶我回屋吧,这鬼天气,都快四月了还这么冷。”左重摇摇头,用嘴型告诉对方回去再说。
虽然于玉菊的底子很干净,但于老爷子能在国府和日本人那都混的风生水起,不是盏省油的灯,要防着那个老家伙来阴的。
邬春阳会意不再说话,扶着他回到偏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关的话题,不知不觉就混过去了一天。
期间,左重把去日本机关收废品的差事交给了一个来卖破烂的老头,言语间也没做特别的安排,对方倒是千恩万谢的。
自古以来,但凡能跟公门扯上关系的买卖都是好买卖,何况左重说了于老板保底,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谁不想做。
等到下午五点多,两人锁上院门晃晃悠悠的走了,外面这会正是热闹的时候,左重双手抄着袖子特意找了条偏僻的胡同。
他边走边低声说道:“于家是北坪的地头蛇,据说跟前朝皇室有些亲戚关系,一直处在北坪站的监视下,名声还算是不错。
日本人来了之后于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