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客商进行沟通。
这个职业符合我的家庭和教育背景,那家伙听到后没有表示质疑,也没有主动询问我与工作相关的问题,表情和肢体动作很正常。
关于情报官的身份,是对方主动说出来,我并未从中引导,交谈过程中,弗朗索瓦表现得非常平静,或许是觉得这件事无需保密。”
说到这,他顿了顿解释道:“此人是一个标准的公子哥,对军事政治没有一点兴趣,在军校学习时常偷偷溜出去跟巴黎的舞女厮混。
到了沪上之后这种做派愈演愈烈,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这个小子的吗,我去法租界的风月街一打听,人家直接将莪领到一家书寓。
我去的时候,巡捕房的制服和手枪就在脸盆架上挂着,屋内好几个姑娘陪着,考虑到我是突然来访,弗朗索瓦伪装的可能性不大。”
好吧,这就是个傻子。
左重思考了一会,抬头看了看沈东新:“这条线要维护好,花多少钱都值得,以后对方由你负责,除了局长和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是一个长期工作,要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影响这位中尉情报官,以友情为主,以金钱为辅,两者千万不要搞错,懂我的意思吗。”
沈东新颔首答道:“交朋友应当以义结之、以恩推之,这要比单纯的金钱收买牢靠,对方不会因为别人给了更多的钱,就出卖我们。
况且以利诱之是柄双刃剑,以此对敌会腐蚀自身,习惯了什么都用金钱衡量,保不准就有人为了利益出卖情报,这事不得不注意。”
“说的好啊。”
左重露出微笑:“你算是掌握到情报工作的精髓了,咱们不能跟徐恩增学,成天搞收买、暗杀和色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
不是说不能做,是不能形成依赖性,这方面我们要跟人家地下党学习,戴副局长不止一次说过,做任何工作都要有基本的人格嘛。
拥有了人格,就会给你自己设下一条底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便心中有数了,哈哈,有感而发多说了几句,医院那边怎么样?”
沈东新一边思考着他的话,一边回道:“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副处长,地下党会不会知道伊丽莎白医院有埋伏,便暂时放弃了灭口。
异己分子就隐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很难将他们跟普通百姓分区开来,说不定对方早就派人来侦察过,我估计近期不会有收获。”
左重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口道:“不要掉以轻心,那边很快就会有动静,具体的你就不要多问了,到时会给你们相关的情报。”
“是。”
沈东新没有打听的意思,两人是朋友,也是上下级,相处时要摆正位置,朋友左重说的话可听可不听,上司左重说的话必须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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