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未免有点不地道了吧?
我就是搭了个便车去长安,怎么就成地┴下党了,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从山城到长安公路上的行人都是异己份子,今天这件事没完。”
负责刑讯的特务听到犯人敢这么说,气得抬起鞭子想要再打,却被笑眯眯的徐恩增阻止了,随即徐恩增踱步来到焦中航面前缓缓低下头。
“焦处长,你要不是徐某的旧识,现在已经跟周羽君周秘书长一样了,想不想知道他的情况,我告诉你,死拉!
而且死得很惨,肋骨的皮肉都被剔下扔到了炉子上,你瞧瞧,它们现在还在火上烤着呢,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指了指火炉的方向阴恻恻说道,说完直起腰拍了拍焦中航的肩膀,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都是朋友,何必要搞成这个样子呢,只要你能老实交待,承认文件是你放进夹层的,我保证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安全出去。
小陈部长也让我带句话,地┴下党那套在民国是行不通的,等赶走日本人,政┴府迟早要对西北赶尽杀绝,你现在反正还来得及。”
徐恩增话里话外似乎似乎已经认定焦中航是地┴下党了,这也是套话的一种手段,用来试探和迷惑被审讯人员,没有经验的特工很容易中当。
不过焦中航潜伏果党这么多年,而且能被派来跟乔安娜接头,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当即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对对对,我就是地┴下党,我承认了,文件也是我放进夹层的,自白书在哪,我马上摁手印,这总行了吧,我的徐副局长?
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我成了地┴下党,那周秘书长岂不是成了冤死鬼,你还是先想想如何跟侍从室的宗主任交待吧。”
说完,焦中航一脸挑衅的看着徐恩增,你不是认定我是地┴下党吗,那我就认了,只要你不怕宗骧秋后算账。
“你!”
徐恩增气得暴跳如雷,同时又有点担忧,宗骧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啊,想了好一会他指着焦中航的鼻子恨恨道。
“愚蠢!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宗主任会理解的,我劝你把你的上线和下线全部说出来,否则就跟周羽君到地下作伴去吧!”
恐吓过焦中航,他扫视了一遍观刑者,摆摆手让人将这些人带出去,自己则准备回办公室,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三个嫌疑人,一个死不开口,一个真死了,最后一个倒是开口了,可什么都不知道,等于没有招供。
烦恼的徐恩增坐在办公室冥思苦想了许久,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快速接近,他立刻警惕的抓起配枪,片刻后却看见一个亲信推门跑了进来。
对方来到他的身边,气喘吁吁的小声汇报了一件事,徐恩增的眼睛渐渐瞪大,最后猛地起身一拍桌子下了条命令。
“快!召集人手,绝不能放过这个王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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