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别当汉奸。”
讲到这,左重转身就走。
徐恩增顿时急了,自己还有大把的钞票没花,还有那么多姨太太没娶,怎么能死在这里。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冲着左重的背影大喝道。
“左爷爷,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贵处的麻烦,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特工总部上下任由您差遣,不敢食言。
凌三平,你说句话啊,咱们一起在东北出生入死,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别忘了,要不是我忍辱负重打发了那些女人,你小子就被吃了。”
他知道凌三平是特务处的医生,又是左重的心腹,对方要是肯求情,姓左的多少会给点面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喊声爷爷不算什么。
哎幼,还有意外收获。
左重看了凌三平一眼,心说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学坏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装作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凌医生,你怎么说?”
凌三平皱皱眉头,随后长叹了口气:“副处长,徐处长或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就给他一个机会,免得上面误会咱们是在设套陷害。
跟日本人的战争才刚开始,特工总部承担了不少情报工作,如果一处的处长死在这里,怕是会影响战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苟屁的误会!
你们分明就是在设套!
徐恩增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上却连连点头:“对,对,从长计议,左副处长,只要你能放我一马,等回到金陵我必有厚礼相赠。
在场的诸位兄弟同样也有,另外,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徐某肯定坚持到底,要是做不到,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又是给好处,又是赌咒发誓,丑态百出,使尽浑身解数只求能逃过一劫。
从这点看,如果这家伙真被日本人抓了,百分百还会投敌。
不过这跟左重有什么关系,姓徐的又不是他儿子。
假装考虑了几分钟,左重朝着从青浦班借来的学员努努嘴,示意他们将徐恩增放下,然后靠近对方压低声音谈起了条件。
厚礼是以后的事,这个王巴蛋想空口白牙的从这离开,门也没有啊,于是两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滴滴咕咕交谈了好一会。
只见徐恩增犹如变色龙一样,脸色一会白,一会红,表演完变脸后揉了揉被勒肿的手腕,满脸狐疑的问了一个问题。
“左重,你不会在骗我吧?有这种好事,特务处为什么不自己去?”
“还不是扫荡日军据点和制裁汉奸损失了太多人手,要不然怎么会便宜你,再说了,以你的智慧我唬得了你嘛。”
左重左脸写着真诚,右脸写着诚恳,将目前困境如实说出。
旁边的宋明浩几人不清楚副处长和徐恩增在说什么事,可听到这话赶紧扭过头,他们怕笑出声来。
经过两次大规模行动,特务处在沪上的行动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