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把他们全部砸成肉泥。
这不是长久之计,但目前也足够了。
一大滩肉泥在地板上蠕动,看上去暂时没什么乐趣可寻。他抓起领头男人的头发,把他拖进雕刻工作室内。途中每一个石雕都似乎在挡他的路,因此他毫不留情地将它们统统踢倒踏碎,然后把男人的脑袋按在平滑石面用的电动打磨机上。
“邻居,你用不着这样。”双眼只剩两个血窟的男人笑着说,“你现在太紧张了,看到的都是幻觉。咱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聊聊呢?”
罗彬瀚拍拍他的脑袋:“我不紧张,好邻居。我想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然后咱们面对面地畅谈。”
说完他按下打磨机的启动键,把对方的脸按到飞速旋转的磨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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