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理性要素同样被忽略,于是导致了大群的生命忘却并且不再敬畏灵;另一方面,在整个世界之中,潜意识、本能、无意识、以及它们所导致的一切不公、歧视、邪恶和混乱都大量存在着。
逐渐的,出现了信奉灵质分离主义和提纯观的群体。他们相信,采取一种受尊重并遵守信条和传统的秘盟式生活方式,并且不断地揭穿辛拉-科玟(时任第三月顶上会议发言者,曾发表金封备忘录以催促与之结盟的三个近约律技术文明尽快放弃与白塔的直接贸易渠道,以“更有效率的探求真理”)、吴-法拉(崇宏乡学者,提出文明进化树理论,认为约律文明的本质是理识文明的前开化状态,但在这期间走了一些弯路)、惊叹!-银火(社会运动家,科学家,认为约律文明的本质野蛮而侵害生命的基本权益,需要一场暴烈的反抗)等的狂热和情绪化观念可以改变这一切。是的,那只不过是一种用于彰显出他们自己的手段。是的,他们确实揭露了银火等的虚伪和装腔作势。但同时他们损害了他们自己。
自从密盟之密与秘盟之盟的时代以来,随着我们的进步与发展,生命们被许诺得到一种幸福、宁静和解脱,一种真切、纯粹的愉悦感。然而事与愿违,正如历史正向我们展现的,幻想放弃万灵实现纯粹的自我满足,结果必将是在亵渎之中失去灵魂,迷失自我。试图抛弃万灵,在宇宙中寻找自身,那么背叛的结果必然是只能找到谎言、背叛、伪装和伪装后的死亡。
于是后来我们看到了另一股潮流。一种反理式,反知性的宣告。它的痕迹至今仍旧被深深的,物理意义上的留存在智思城的内环隔壁上——我们面对任何危险时的最后一道壁垒竟被九宗之一亲手无效与撤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但同时也不得不说是一种觉醒。一种对于生命与命运般随之而来的知性的悲剧性的反抗。
这种反抗,就像是某种预言、暗示或秘仪的结果似的,与智思城的建成起于同一时间,而又与这座城市的不断繁盛同时迈向高峰。现在这种反抗似乎表现得卑微了,例如《塔尖水镜》第113期上由我亲爱的同族提出而又被许多来自各宗声音驳斥(很遗憾,其中也包括了我)的单灵质中心主义,种族分离主义,或者简化为一些常见于****政权的理识文明所叫嚣的形式:作为最卑微的个体,应当弃绝理性。
而有的时候,这种反抗似乎也能是高贵的,例如力-藩篱在金叶营地上提出的第一次讲座,难道牠不是在那次演说中获得了灵的启迪并随着当时在场听众的情绪之水不断激扬,推升,直到一个无以言表的令人敬畏的高度,并喊出了那句“我是生长之力与源头”吗?难道牠不是以无穷的智慧和勇气同时否定了万灵和热烈的赞美了万灵吗?力-藩篱、红石第十三世、银星及其二十三名学徒携手之体、灰白向度,这些人的主张,正是这种抵抗能表现出的最高贵形式。尽管如此,无论怎样宣扬知性、理智和理性都是起源于有毒的火与水,这类观念还是被另一种取代了,那就是还原主义。这些讨论者们呼唤时间倒流,许愿回到过往,那经典理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