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苦不堪言了。\r
这个时候的龙灵儿，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渴望过战斗。\r
“杀谁？”她瞪大了眼睛问道。\r
顾南笑了笑：“我。”\r
……\r
里世界，月牙世。\r
顾南这次直接带着龙灵儿进入这里，聂霜霜则早就在里世界等候，只等顾南打开月牙世，她就第一时间进来。\r
三人在最初的客栈会面，而聂霜霜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龙灵儿。\r
“空间之龙？”\r
“哦？你也认得她？”顾南倒是有些惊奇，他还以为龙灵儿长年待在陆问身边，能认出她的人不多才对。\r
聂霜霜沉默了一会儿，道：“据说陆问当年晋升十三天时，悟到的大道是时间与空间两条。但合道只能选择其一，他便以秘法将空间大道留存……”\r
说到这里，她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静静地看着龙灵儿。\r
顾南却是恍然，听聂霜霜这么一说，他才明白龙灵儿的根脚——她根本不是什么龙族，而是空间法则的显化！\r
难怪能把空间力量操纵到这种程度。\r
在游戏背景里，主神级的法则，是只能由一人拥有的。\r
就比如黑暗女神已经占了黑暗法则，那世上就不可能有第二个黑暗主神。除非前者陨落，否则后人永远只能卡在十阶。\r
诸天世界也是一样，这里将十三天这个层次的强者，称为合道级修士，意为他们已经以身合道。\r
相对应地，他们所能合的道也只能是一条，并且一旦占用，别人就不能再走。\r
所以无论是这边的十三天，还是众神世界的十二主神，彼此之间未必就很和睦——有些人只要活着，就是阻人成道。\r
反而两个位面簇之间，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时记天和时光之神，都是执掌时间法则。\r
顾南前世玩到三转十六阶，对这套规则当然了如指掌，只是此前没有想到龙灵儿，居然是陆问用来占住空间大道的存在。\r
这样说来，陆问倒也真是天纵奇才。\r
一次感悟到两条大道的人不少，尤其是时间和空间这样一体两面的存在，但真正能将之利用起来的，那可就太少了。\r
就好像对面的光明与公正之主，愣是一个人占了两条大道，兼具光与公正这两者的特性，成了主神里无可争议的第一人，至今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r
陆问虽然没能身合两道，却以另一种形式，将空间大道占了下来——他将自己对于空间的感悟凝结出来，塑造出一个全新的**意识体，正是龙灵儿。\r
只要日后龙灵儿能够成长起来，甚至也达到主神级的存在，陆问就等于有了一个天然的盟友，收益不可谓不大。\r
这一系列的念头，在顾南脑中仅仅转过了一瞬，龙灵儿倒是没什么感觉。\r
聂霜霜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