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alpha气息包裹了他,身为ega对这样的压迫气息毫无还手之力,ega浑身发抖扶着玻璃窗,(省略)发颤的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陆上锦恶劣地看他软弱求饶,看他的眼泪和不安,一次次用alpha与生俱来的霸道气息粗暴地压制他,轻轻亲吻他控制不住垂下来的软绵绵的兔耳,抚摸他毛茸茸的尾巴根。
ega的服从基因让他打心底喜欢向陆上锦妥协顺从,却因为陆上锦不爱他了,每一次进入都让他痛苦不堪。
即便如此,他仍旧想拥有陆上锦做他的alpha。
言逸朝他伸出手,想把正承受痛苦的ega扯到自己身边,难过地看着他:“不,你过来,傻兔子。”
陆上锦亲吻那个ega颈后的腺体,甜蜜的奶糖香信息素软绵绵地勾引着自己,忍不住亲吻他的后颈。
ega声音哽咽发颤,再次(省略)的一瞬间,失神道:“先生,咬破它,标记我,让我做你的ega吧……”
陆上锦却吻上他的嘴唇,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回口中,舌尖有技巧地舔吻他,直到ega再度(省略)起来,疲惫地跪在落地窗边,(省略)等待他再一次临幸。
陆上锦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雾,下一刻,还闪动着火星的烟头便按在了ega的大腿上。
即使被机枪子弹洞穿身体,也不如被这一点点微弱火星儿烫得痛,因为是陆上锦,所以他不敢躲开。
“住手……”言逸跪了下来,双手挡着ega腿上的皮肤,拼命保护着不让他被烫到,“别再忍受了……没有尽头的。”
ega痛得尾巴颤抖,被陆上锦捞回怀里禁锢着不准乱动,滚烫的烟头在苍白的皮肤上发出焦味,ega眼眶里溢满眼泪,抽搐着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陆上锦扔了烟头,吻他绵软的兔耳,悄声嘱咐:“抱歉让你痛了,但现在你只是我家的执事,希望你不要再忘记,我讨厌关于标记的问话。”
“是……”ega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听见陆上锦的手机响了一声,陆上锦接了个电话,走出办公室前把一个套子扔到ega面前。
“太紧了,用不了。去换个合适的,再去吃药免得给我惹麻烦。”
随着办公室的门冷冷关上,ega疲惫地蜷缩起来侧躺在地板上,挣扎着把地上扔的撕开却没用的套子捡起来,收进地上扔着的西服口袋里,爬起来披上衣服拿车钥匙回家。
车里有创可贴,他撕开一个贴在大腿的烫痕上。
言逸知道,他的车里总放着一盒创可贴。
因为垂耳兔很脆弱,容易受伤,而他的alpha总是不小心弄伤他。
他努力在陆上锦的眼神里抠出心疼的意味。
言逸抓着ega的衣领,难过地问:“你怎么回事……不会疼疼自己吗。”
ega怔了怔,皱眉微笑,温柔地与言逸右手十指相扣,婚戒相碰:“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