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个送上门的骚货,身体又刚刚好和自己契合,就算是她后面承受不住了,也不必顾念,他可以彻底发泄一次,将所有的暴躁全部洗刷。
可是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之前那么久的时光里,他一直的忍耐都是为了什么?让她伪装成月映,用月映的声音叫床,那是对妻子的侮辱。
两股截然相反的念头在心中反复生起又被压下,昏暗的灯光中,陈墨寒的眼神明灭交替,良久后握紧了拳,一把将苏念拽下床。
“滚!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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