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专门研究过。当然，不止是结合现阶段的怪异现象，还研究了古时候关于这方面大量的祭祀方法。
虽然不懂颜骏泽所讲的确切是什么仪式，但张承敬仍是说道：“如果在祭祀中要靠杀掉某些特定物来开启仪式的话，那通常意义上来说，这就等于是一种交换。一旦仪式能够成功开启，作为交换而取得的成果，通常比杀掉这些特定物的价值要大得多。”
“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颜骏泽猜测道：“就是通过杀掉某些特殊的怪异，来换取更大、更厉害的怪异出现？”
张承敬点头，不过随即又摇头：“这样不太现实，如果只是靠杀掉几只怪异就能换取更大的怪异出现，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们还可以最大程度的平息怪异作乱。”
听了他的话，颜骏泽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他想到了自己在“大回档”中的那美加利大都的祭台上所看见的如同古籍一样的书籍。
“那如果这场祭祀中，出现了媒介物呢？”颜骏泽又问。
张承敬皱了皱眉，回道：“那要看这种媒介物是什么。”
颜骏泽耸了耸肩：“不知道，或许是一把剑、一个古董，或者……一本书。”
张承敬道：“媒介物最好不要是书。”
“为什么？”
“因为在通常情况下，书籍所记载的都是知识，不管这知识来自正义还是邪恶，一旦作为媒介物就说明它具有某方面的强大能力，知识所产生的媒介作用，恐怕是所有媒介物中最厉害的一种。”张承敬解释道。
颜骏泽沉默不语。
他记得那放在祭坛中间的不仅是书，而且看模样还像是一本大部头典籍。
只不过当时因为失去了背身女和可儿，缺少了能够形成什么蒂巴姆共同进化效应的怪异，所以仪式并没能进行下去。
那半月协会负责仪式的威严老人还下令，必须保证每一只怪异的质量，所以命令当时的仪式推迟，待重新寻找到新的替代品后再继续。
如今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颜骏泽猜想，或许那符合蒂巴姆共同进化效应的怪异已经被找到了。
就在此时，张承敬忽然轻轻拍了拍大腿，似乎被颜骏泽的话所启发：“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强大磁场出现以及产生的强烈变化，有可能是来自某种祭祀仪式，特别是针对怪异的祭祀！否则怪异磁场的波动，不应该会如此强大。”
“兴许可以把调查的重点放在美加利大都最大的除灵人组织——半月协会。”颜骏泽有意提出了一个接近真相的建议，“否则我不认为一个小组织，能有这么大规模的动作。”
张承敬点了点头：“我立刻让他们往这个方向重点追查。”
话落，他走到屋外打了个电话。
进来后，对颜骏泽道：“小颜，你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总队办公楼，里面有些资料，我可以授权给你查阅。”
颜骏泽眼睛一亮：“好的。”
晚上在张承敬家里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