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趁机在这个时候给自家娃娃加第一顿餐。
不过,也别以为这群小娃会因此减肥成功。
每每吃完杜楠他们分享给她的早餐,那人从来都不会先去干活儿,而是在附近找吃的。
每到这个时候,杜楠就觉得这人实在挺厉害。
她总能找到吃的,还细心的会选他们能吃的东西找。
在山里她就找鸟蛋,按理说冬天的鸟儿很少了,可她总能翻到一两个鸟窝,搞到的蛋次次不同,但基本上不会空手而归;
去田里她就找一种根茎食物,看起来是一种野草,然而根部却有一粒一粒山药豆一样的根茎,看起来像土疙瘩,洗干净也像土疙瘩,只是烤熟了剥掉那层干泥一样的外壳,露出的白肉却是松软无比,抿一口,清甜清甜的!
到了溪水旁她就捞小鱼小虾,她有个破陶碗,走到哪儿都带着,煮鱼煮虾的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她会先把鱼虾煮熟,再认真剔刺,末了再洗一块干净的石头将鱼虾肉捣碎,分给杏郎们喂给每个娃娃吃。
别说,相当好吃——杜楠吧嗒吧嗒嘴。
不等杜楠的口水流出来,那人已经迅速弄好一碗鱼虾泥递过来了。
“给你们吃,今天鱼多一点,虾少一些。”把破陶碗摆在草席中间,她像一位大厨一般介绍着今天的主菜。
杏郎们便纷纷将勺子拿出来,从碗里舀出一勺鱼虾泥给自家娃娃吃。
大牛家的杏郎却没先伸勺,带着根须的“手”在身上背着的大布袋里掏呀掏,末了抓出来一个木质的……勺子出来?
虽然做工过于简朴,看样子只是一根木枝上简单挖了个洞,不过那洞却挖得圆润,仔细看的话,那木枝看起来有点像它自己身上的木枝?
那杏郎指了指自己的“头”,那曾经被孙桃折断树枝的地方,那里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如今又冒出新的枝芽来了,虽然明显细一圈,不过却绿的很。
而那勺子的粗细则和那里之前的断口差不多……
“你把孙桃折断的树枝捡回来了,然后做了这个勺子,想要送给我,是吗?”盯着那杏郎,那人歪着头将自己理解的意思说出来。
那杏郎就点点头,新长出来的嫩芽在头顶颤巍巍的,它用枝手将手中的勺子递过去。
那人就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对那杏郎笑了:“谢谢你。”
大牛家的杏郎是这些小杏郎里最大的,就像杜楠是这些小娃娃的榜样一样,某些程度上,它也是这批小杏郎的榜样,有它送勺子在先,接下来,其他的杏郎也陆陆续续送了礼物给那人。
春雪家的杏郎送了她一双筷子——用它自己身上脱落掉的最直的两根枝条做的;
杜英家的杏郎送了她一根簪子——用的也是它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树枝;
杏花儿家的杏郎送的则更高端一些——它送的居然是一双鞋垫!原料依旧来源于它自己,是它掉的树叶……的梗!杜楠知道好些杏郎都有收集自己身上脱落的树枝的习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