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现在的他，已经达到了想把法则捏巴成什么样子，就可以捏成什么样子。
法则之线，法则之网，法则之剑……
等等太多了。
他也可以让法则泯灭，但是这样的泯灭，只是短暂性的破碎，而不是彻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他也可以让法则消失，但是消失是因为将法则驱逐到其他地方去了。
你可以对法则为所欲为，法则也可以承受所有的蹂·躏，但是法则的本质，永远是法则，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石头碎成渣，它也是石头！
结果现在姜独见到了，什么叫做硬生生把石头变成了鸡蛋。
可能是……自己的境界不够……
姜独猛吸了几口气，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这时候唤灵尊者才缓缓的说道：“这就是宇宙境的一个标志性手段，而所谓的序列，最弱小的序列，就可以拥有这样的手段。”
点石成金的手段。
“例如呢？”
姜独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他的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去确认一下的可能性。
“例如，欢喜至尊，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序列者，只要他能够给别人带来欢喜，那么他所带来的欢喜力量，就可以瞬间转化成他的修为。”唤灵尊者缓缓的说道。
姜独瞪大了眼睛。
“再比如，杀戮至尊，他只要杀戮，便可以提升修为，提升境界，杀的越多，境界提升就越快。”
“还有天剑至尊，显圣至尊，战狼天尊、散财天尊……等等。”
唤灵尊者给姜独举些例子。
姜独目瞪口呆。
这些东西……
怎么就……
这特么……
姜独的心中思绪万千，这尼玛不就是系统吗？
欢喜至尊，不就是特么的搞笑系统。
杀戮至尊，不就是特么的杀戮系统。
天剑至尊，不就是特么的剑道系统。
显圣至尊？？？装逼系统？
战狼天尊……不会是舔狗系统吧？
散财天尊，莫非是散财系统，散一千万自身得两千万的那种系统？
唤灵尊者观察着姜独的神情，发现此时姜独的震惊，完全就是发自内心深处，彻彻底底的震惊。
没有一丝一毫作假的痕迹。
她的心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看来姜独对这个事情，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这也初步排除了姜独是序列者的可能。
但是，这个怀疑还是要保留着。
她刚才确实是查看了一下姜独的骨龄，因为姜独的面容看着都没有那种岁月沉淀的痕迹。
因为一个人，哪怕是再开朗，再沙雕的人，过去千年万年，都不可能说是那般。
什么男人致死是少年，那是因为活的时间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