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