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死人头,臭小子!”
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妩媚娇嗔。
“滋!”
的一声,张阳的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夫人,你忘记为子之礼了吗?为夫要生气了!”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让我……先把……他打走。”?芷韵一边随着张阳的力量上下起伏,一边在最后一丝矜持被摧毁前,柔媚地哀求着狂野的张阳。?芷韵的哀求是那么恳切,令张阳禁不住心一软,放缓耸动的度,不料铁若男却“好心”地站出来。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的话语彻底将宁芷韵推入深渊中,她一声哀羞低鸣,浑圆的**用力盘在张阳的腰间,柔腻平坦的用力一撞,主动吞没张阳的大。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但竟然又开始颤抖。
“二伯,芷韵暂时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里嚷嚷了,留点力气对付王莽吧,不要一见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滞,怒火想却作不了。
张守礼走到张守义的面前,陪着笑脸道:“二哥,若男胡说八道惯了,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来,我陪你喝两杯。”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对,当然不怪我们,如果不是中了妖术,王莽那反贼就算斩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哼一声。”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心中同样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张家兄弟赖在院子不走,房内的张阳不仅不怒,反而乐得眉开眼笑。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钻大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啵!”
的一声,邪器的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喘吁吁的宁芷韵。
因为丈夫就在外面,宁芷韵与铁若男都不敢大声反抗,也不敢大声尖叫,在这“别扭”的环境下,异样的刺激令她们的身子更加敏感,张阳随便一碰,玉体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
张阳一想到他两个哥哥就在门外喝酒,之根瞬间胀大到极致,偏偏双嫂的蜜处又缩小到极限,层层肉环夹得张阳浑身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