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一翻白眼,顿时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疮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张阳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诀,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间。
月光下,窗户边,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个人笼罩在幽怨的气息中。
张阳见状一愣,还未在这意外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百草夫人已经说话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语调低沉,流露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之情:“张阳,你小用担心我生气,你今日帮了药神山一个大忙,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张阳闻言,惊讶得舌头打结,暗自怀疑:这真是百草夫人吗?
柳飞絮身子一软,几乎是靠在窗边,她的双眸虽然看着张阳,但却没有焦距,继续自言自语道:“百草成为宗主以来,药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藏家”他除了炼药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会都是我这女人前来参加。”
月光从浮云中飞出来,映照得百草夫人的双阵更加蒙眬,她的玉脸缓缓转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层泪光。
“别人都把修真大会当作机会,但却是我最难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会受尽嘲笑、讥讽,没人把我当作一宗之主,除了要灵药时之外,没人会正眼看药神山!”
话语一顿,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头,又恨又无奈地叹息道:“可恨我柳飞絮空有破天之心,却无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面对百草夫人从未有过的柔弱与幽怨,张阳的心中流转着从未有过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说一句,他的双脚就会前进一步。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已来到了窗边,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后。
在恍惚间,张阳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个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幽怨美人。
张阳的护花之心升腾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双肩,温柔而有自信地道:“别伤心,我这次会帮你,并把所有嘲笑过你、欺负过你的家伙全打成猪头。”
“真的吗?”
百草夫人上身缓缓回转,双眸弥漫着异彩,迷离而醉人,仿佛少女怀春似的。
“真的!我誓,绝不让人再敢轻视你、轻视药神山!”
自然而然的,两个人影靠在一起,张阳下意识向前一抵,的火热之物碰到一团柔腻。
“呃……”
那团柔腻如有生命般轻柔地颤动着,男人之物与肉臀相触的部位,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抚摸、揉捏、……
“啪!”
下一刹那,陡然响起一道耳光声。
百草夫人向后跃出一丈,冷声道:“张阳,你干什么?竟敢心怀不轨!”
“师娘,你……我……呀!”
前后的变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张阳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剧痛却在这时来临,而且疼得无比厉害。
张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