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教他奇门异术。$9g-ia$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
两秒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刹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越常理的度展翅破空。
“飕!”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坠的鸟尸。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之根心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的细作!”
“啊!”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吞掉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