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的娇笑声,在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张阳不顾刘采依的指令回到阴州,一大半原因就是为安定后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吱呀”一声,院门抢先从里面被打开。
瞬间门内、门外的身影一顿,可不待张阳出声,大夫人已经用力关上院门。
“四郎,雅月不在这礼,你去前厅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儿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内事我已经交给芷韵。”
大夫人的声音又快又急,听似决绝,但那声调却透出她心底的紊乱。
“姨娘,你才不老呢!与雅月就像姐妹一样。”
张阳站在门外,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末了呼吸一热,双目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光华,道:“姨娘,能否开门,让孩儿向你请安?”
“不行,绝对不行!”
门内顿时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