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得那个充水轮胎的笑话就好。”
梁远去年那个异想天开的充水轮胎,还真捣鼓出了两条轮胎内胎,好说歹说让小婶换上,帮忙做实验看看效果。结果充水过多,太阳一晒还没到中午就爆胎了,水花喷起老高,把小婶的调料都弄湿了好多,农贸市场的人当时吓一跳,平地起喷泉啊,等知道原委后都笑尿了,害得梁远好久都没敢在工农路附近露头。
梁海平吃过早饭先和梁远去银行取出2ooo元钱,然后拿着手里的大集体手续来工商局备案,原本企业的成立程序就走的差不多了,两包烟递出去,办事人员一看是集体企业连详细资料都没翻就直接盖章证了。
出了工商局拦了一辆出租车,梁海平先对司机说了句:“去铁路货场后门。”然后对梁远说道:“小叔先带你去看看我们押运队原定的办公地点。你看看当办公室符合你的要求不。”
梁海平的性格就是这样,做事情灵活,细致,雷厉风行。
坐在车里梁远翻了翻手中的全套的大集体企业手续对梁海平说道:“小叔,幸好你早早的让我爸把介绍信都开了,要不一会刻公章可就麻烦了。”
梁海平笑着说道::“算你小子命好,这东西今年年前我还说要扔了呢,你小婶没让,没想到你居然用上了。”
出租车经过了两个颠簸的火车道口之后到了铁路货场的后门,下车后梁海平指着眼前一幢普通的红砖平房说道:“诺,就这里,当时大集体没办成,原定给这边的办公室就空了下来,这里离着车站远,地点偏,连库房都没有部门愿意放这边。”
梁海平一边说一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开门略有些霉的味道随着空气串了出来。
早春的阳光透过房门两旁的两扇木格玻璃窗射进屋内,在光线的映射下细碎的尘埃在光柱中翻滚,梁远仔细的看了看屋子。
老式的拼条地板依稀能看出来深红色油漆的印记,地中间的水泥台上放着一个铸铁的火炉子,银白色的铁皮烟囱直冲顶棚,转弯之后顺着靠近屋角的窗子爬出了房间。
四周距离地面一米多高的墙面上刷着天蓝色的油漆,很多地方已经起皮,像婴儿长开的小嘴。地板和墙壁之间还简单的刷了十多厘米高的黄色油漆,用来替代踢脚线的视觉效果。
几张有些破乱的办公桌和高背木椅凌乱的在屋内放着,屋门对面的墙壁上靠着一排铁质的灰色文件柜,墙角还戳着一块写着安东铁路分局本溪车务段第三多种经营办公室的白底黑字木牌。
梁远指了指牌子对着梁海平笑道:“这是哪个家伙起的名字啊,好大的口气,普通不明真相的群众还真容易被唬住呢。”
梁海平敲了敲梁远的肩膀说道:“是我起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么”
“哪能呢,从这名字一看就知道小叔目光深邃,志存高远。这个名字用来应付257厂在适合不过了。”梁远毫无节操的见风使舵,转变了口风。
梁海平拽了一下身边的拉绳,拉线开关出清脆的格达声。屋顶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