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宁婉菲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天雷滚滚,梁远忽然觉得自己无言以对,转念,又觉得女魔头的某个动词用得十分传神。
“菲菲。嘉嘉和你说了什么刚才最后那个形容词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次”
小白兔装不下去了,某人转眼变身成了嬉皮笑脸的大灰狼,眼前的宁婉菲赤染双颊,眸若清泉,眉宇间的媚气宛如实质,又勉强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怎么瞅怎么都是撩人之极。
“幼稚的家伙。”
宁婉菲瞪了梁远一眼,先按住梁远的手臂,脚尖微微用力整个人向前方一窜。又敏捷的做了个o度的转体,转眼换成了坐姿坐在梁远的手腕上。
顺过马尾,宁婉菲随手拽下系的铃铛用贝齿咬住,开始收拢额前的碎。
微微抽动了几下手指,梁远无语的感受着掌中近乎不变的触感,心想这丫头明显是小肉包打狼,顾头不顾尾啊。
感受小臀下方蠢蠢欲动的那双爪子,宁婉菲总觉得自己吸进来的空气有些不够用,心脏跳得一阵紧似一阵,倒是找到了妹妹和自己说得好像过电了一样的感觉。
两个丫头从小到大向来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不久前宁婉嘉偷偷的亲了某人一次,纯洁的小丫头很是纳闷,明明从小亲到大。为什么那次忽然有些麻麻的触电感觉,于是,姐妹俩睡前闲聊时那个特殊的初吻被宁婉嘉拿出来说。
亲亲居然能电然后,某只女魔头就觉得好奇了。
梁远哪知道宁婉菲正在琢磨用爱电这种伟大的事情,斜仰着头,看着女魔头微露贝齿轻咬着下唇。顾盼生辉的眸子漾着水色的反光,低着头梳理着乌黑的马尾,绕在指间的铃铛叮铛作响,那段民国浪子的诗句自然而然的从梁远的脑海里浮现。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听着梁远用沙哑的嗓音说出这段知名的短诗,宁婉菲的气息越乱了起来,少女眯了眯大眼,把用来束的铃铛缎带绕在手腕上,变戏法似的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紫色蝴蝶结系在前额,然后对着梁远回眸一笑。
“猪头,这个样子是不是更符合你刚刚说过的话。”
苍天啊,大地啊,貌似偷吃被抓啦,以后的日子没法过啦,看着那朵浅紫色的蝴蝶结,梁远都要吓尿了,心情也是严重崩溃的,差点占领了智商高地的荷尔蒙更是缩进了尾巴骨,只剩下自主活性过1oo的大脑细胞群磕磕巴巴的试图负隅顽抗。
“嘉,嘉,嘉嘉”
不对,嘉嘉哪有随手放倒自己的身手,梁远顿时胆气一壮。
“小远哥哥,人家跟着菲菲偷偷学习了大半年呢,这个惊喜很不错吧。”
少女的声音甜甜的,看着梁远有些白的脸,表情也十分的欢乐。
“呃。”
某人又犹豫了,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正犹豫呢,房门传来电子锁转动的声音,咔嗒一声之后,一个穿着乳白色大毛衣,蓝色牛仔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