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司来着,不过年末时你说要成立商飞,就中断了和其他公司接触,那批铝锭本来就是航空级原料,我想以后用在客机生产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看着梁远点头说没问题,梁海平继续说道:“用代号的厂子当然是做军工的,详细的情况暂时还不知道,现在只知道125厂曾经生产过安12和安24运输机,去年小远连夜去湛江坐的那个运2运输机在中国的仿制版本。”
说到这里梁海平忽然住口不语,上上下下的看了梁远半天,然后凑到梁远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小远,你和小叔说句实话,你早早的就告诉你小婶关注苏联的大型企业,是不是打着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主意。”
“怎么能叫挖社会主义墙角呢,那叫朝中有人好做官,我们在苏联人生地不熟的,不认识一批有能力的苏联人士,以后难免会有人内外勾结对大市场的渠道动歪歪心思,小叔还不知道吧,主管绥芬河边贸的黑省经贸厅头头就曾说过,个体户惯于以次充好,绥芬河大市场的边易规模做了这么大,万一作出有损国格的事情,谁来承担这个历史责任。”
“要不是那两个丫头挂在大市场的大股东名册上,这种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大帽子扣下来,小叔觉得我们还能这么安稳的赚钱再说苏联可不是社会主义国家,我爸可是一贯把苏联叫做苏修来着,就算是挖墙角也叫挖修正主义墙角才对嘛。”梁远用无比嘲讽的口气说道。
宁建中在四野呆了十余年,共和国创立初期还曾担任过盛京军区的司令员,在东三省的军政两界算得上是故交无数,黑省经贸厅冒出来的这个“杂音”也禁止于“杂音”,没能为大市场的日常营运带来半分影响。
梁远得知黑省经贸厅的言论,还是宁雷怕梁远年轻犯错误,当作劝诫和梁远提起的,不过某人前世在商场和信息大潮里滚了十余年,良心早已是大大的坏了,宁雷这番劝诫的本意直接就被某人丢进了下水道,反而对杂音的产生耿耿于怀。
听梁远这么说,梁海平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说道:“小远当初幸好把大部分企业都弄到了部队和铁路名头下边,开年会那会香格里拉的老总何云伟还曾抱怨过,说在整个集团内部香格里拉盛京的规模是最小的,行政部的人员却是最多的。和地方政府打交道实在是件头痛的事情。”
“我爸和宁叔当年差点把命扔在珍宝岛上,他们两个都是抹不开面子撺掇我们去违法乱纪,我估计只要我们不在苏联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采用什么手段经商都不是重点。”
思索了片刻梁远又继续说道:“苏联刚刚启动改革。国内情况和我们前几年类似,这次回去之后,小叔在大市场内部找些机灵的、胆子大、对社会上的门道拎得清的员工,专门负责对苏贸易。不过新成立的这个部门不是去弄基本的木材、钢材、汽车什么的,多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大型、尖端的机械设备上,我们连f14战斗机都倒腾过还有什么不敢卖的。”
“小远,你确定这么弄没问题”梁海平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