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英帝国最终失去全球霸权的五十年代,英国民间有句专门的顺口溜用来指代美国人。
翻译成中文,大意就是笑话很黄,口音很鳖,知识很少,兄妹很多。
老牌绅士用俯视的态度尽情的嘲讽美国民众土鳖,除了使劲生孩子屁也不会。
华夏文明的根基在道家,讲究逍遥自在无束缚,稍微中二一点就表述成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现实一点就会表述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心里想着你凭啥领导我。
在这种渗入到骨子里的根基文化影响下,很多华夏人什么技能都没有,生活得穷困潦倒,看到牛逼人士也会在心里嘀咕,这货也就是命好,某某方面其实还不如我。
这种不服输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当然是心高气傲,不吊打全球都不算成功,坏处自然是产生了无数眼高手低的逗比,满社会都是怀才不遇的戾气。
美国社会和共和国则截然不同。
很多美国人穷其一生也只局限在方圆百里的家乡生活,汲取外界信息的渠道全靠媒体和电视。
得益于美国的经济强势,很多人嘻嘻哈哈的就这么淡定的过了一生。
能克服懒惰,阶层局限,智商,经济等许多外部必要条件脱颖而出的精英阶层虽然能力不凡,但骨子的那种更牛逼的精英可以领导我的纪律性,已经成了美利坚的民族印记。
这颗星球上还有比梁远更为传奇的精英人士么?估计是不会有了。
直到此刻,梅格·瑞恩才放下种种杂念,拿出面对真正顶尖经济大佬的心态,满眼崇拜的看着梁远,继续这场神奇的访谈。
“我注意到香格里拉电气的成立时间早于商飞,说实话,在香格里拉电气一炮而红获得了相当成功的情况下,我很难理解将航空领域作为投资的优先选择,波音、麦道、空客、洛克希德在这个领域全部都是顶尖的巨型企业,竞争实在是过于惨烈。”
梅格·瑞恩很是不解的看着梁远。
“我个人很喜欢德国伟大哲学家康德的一句名言: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最能震撼我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一件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
“从我识字之后的幼年时代起,我就对深邃迷人藏着无尽秘密的星空痴迷不已,面对天空中近乎无垠的其他星星,常常觉得人这一生,生在这颗蓝色星球,死于这颗蓝色星球实在是件让人无法忍耐的事情。”
梁远这话可真不算瞎掰,某人幼年时真对天上的星空起了极大的情趣,如果在条件允许的海外,梁远很可能会沿着学校兴趣小组,地区天文台,大学天文系,天体物理学家这条道路一路前行,搞不好就当了一辈子的基础科研狗。
然而,苦逼的共和国本溪哪有天文台来满足某人的业余爱好,面对幼年梁远的哀求,负责的老梁同志搞来了两本八、九十年代共和国唯一能和天文扯上关系的科普读物——《飞碟探索》和《奥秘》。
经历过《飞碟探索》和《奥秘》熏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