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嘉穿着梁远去年从深圳带回来的那条宝蓝色公主裙,宽大的裙摆把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尽数隐藏了起来,随着梁远的胳膊挽上小丫头的腰肢,宽松的公主裙紧紧贴上了小丫头的肌肤,一段完美到极致的纤腰曲线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和梁远一样,宁婉嘉也是先看看厨房,又微微凝神听了听宁婉菲给收拾房间的声音,然后才娇俏的吐了吐小舌,把自己靠进梁远的怀里。
“小远,从香港到联邦德国真的要飞行那么久么”宁婉嘉的尾音明显的有些长。
专心的感受着掌心里宁婉嘉纤腰传来的,混杂着紧绷和软绵这种截然相反的触感,梁远对宁婉嘉的问题置若罔闻。
“猪头,人家问你事情呢。”宁婉嘉腻着甜甜的嗓音,轻轻的推了梁远几下,看着梁远还是没什么反应,突然坐在梁远的大腿上,把梁远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贝齿咬了几下。
耳朵被一个异常温暖柔软的腔体包住,梁远的魂早就没有半边,这算是早安咬么,梁远猥琐的想着。
“猪头,你傻啦”宁婉嘉有些不满的在梁远的怀里拱了拱。
梁远早上起来只穿了一件居家的大裤衩,宁婉嘉的公主裙只是将将及膝,宁婉嘉坐在梁远的怀里,裙子又向上提了几分,宁婉嘉恍若绸缎般的肌肤紧挨着梁远的大腿,梁远这回算是彻底明白。软玉温香抱满怀到底是个什么感受了。
极力控制着马上就要短路了的大脑,清了清干干的嗓子。梁远刚想说话,一个侧后方飞过来的靠垫正中梁远的脸颊,扭头看去,宁婉菲似笑非笑的站在梁远卧室的门口,对着两个人挥了挥拳头。
怀里的宁婉嘉轻轻的“呀”了一声,敏捷的跳出梁远的怀抱,看着宁婉菲摆弄着手中的另外一只靠垫,一丝绯色缓缓爬上白皙的脸颊。
“菲菲。小远说他的耳朵里好像进东西了呢。”小妖精信口开河的胡说着。
“要不要我去拿支手电筒来。”另一只小妖精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没等宁婉嘉说话,李远玲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菲菲,拿手电筒做什么”李远玲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梁姨,小远说他的耳朵里进东西了。”宁婉嘉脸颊上的绯色越来越浓。
感受着脚趾上传来的力度,梁远有几个胆子敢说没有,只是狗腿的点着脑袋,做出一脸附和的表情。说道:“早上耳朵有些响,可能是洗脸时进水了。”
“你可真能耐,洗个脸也能让耳朵进水,过一阵子家里的卫生间还不够你施展了呢。”李远玲笑着说道。
“拿手电筒照着,用棉签透一透就好了。”放下早点李远玲随口说道。
看着李远玲回到厨房去拿咸菜,宁婉菲去卧室翻手电筒。宁婉嘉恨恨的在梁远的脚背上跺了一脚,用粉白的小手揪着梁远的脸颊用力的揉搓着,腻着嗓子悄声说道:“猪头,都怪你,害得人家和菲菲、梁姨说瞎话。”
不一会宁婉菲似笑非笑的拎着手电筒走了出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