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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前世组织过无数招聘会,经销商大会,招、投标大会的梁远来说,掌控气氛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特别是自己本身就是焦点的情况下,轻轻的咳嗽一声,宁婉嘉果然知情知趣的翻出梁远常用的啡杯,熟练的给梁远沏了一杯啡,然后安静的和宁婉菲站在梁远身后。
办公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梁远一语不的慢慢喝掉大半杯啡,长长的吐了口气,研究着屋内几个人的表情。
梁海平看见两个小丫头被梁远拉过来时,就知道梁远肯定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因此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梁远到底打算做什么,苏良宇和林建聊天时就隐约感到林建的防备,看见梁远进屋后一反常态的没打招呼,还放弃了经常坐的沙,特意拉把椅子坐在窗边,也兴致盎然的看着。
林建就比较难熬了,刚刚对梁远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打交道,梁远就直接站在了自己面前,加上梁海平刚刚叫出两个少女的小名和开会旁听一说,林建要是还猜不出这两个少女的身份,也太愧对于联合银行一把手的职位了。
林建真恨不得不知道梁远的身份,知道了又如何,整个中国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同大股东打交道,特别几位大股东是如此的年轻和背景深厚。前几天看到注资合约时,现几名股东未成年,还以为是一些先富起来或是有海外关系的家庭在国内低调投资,哪里会想到太子党方面去,刚从深圳回来。转身就搞出来四个亿的存款,这得什么样的家庭才会有这样的权势。
作为体制中人,遇到出常态的事情,往往会直觉的想到权势。林建越想越多,可想得越多越纠结。自己刚才还在考虑国有股占优势的问题。真被权利迷昏头了啊,这种背景的股东是好相与的吗。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国内的太子党都去空手套白狼去了,哪有拿着真金白银,往深圳联合银行那个破破烂烂的窟窿里边投的。有这份钱随便干点啥,都比支援特区建设风险低回报大啊。
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迹,看着坐在窗边悠闲的品着啡的少年。林建再也没有刚才在机场相遇时的那份轻松,看着少年脸上淡淡的笑容,林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意味深长、高深莫测两个词语。
梁远看着林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知道气氛酵的差不多了,把剩下的啡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宁婉嘉,慢悠悠的说道:“看来,林行长应该对我个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林行长刚才一语不,该是头痛如何同我打交道吧,其实我也很头痛该如何同别人打交道的,你看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点的。”梁远自嘲的笑了笑林建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语。体制内等级分明秩序井然,只要你了解规则如何交往是很轻松的事情,至于体制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考虑体制外的情绪了。当林建遇到梁远这么一个横跨体制内外。年纪轻轻,严格说还是自己上司的社交对象时,真是头大无比,有些手足无措。
“林行长对四亿存款的来源应该是很好奇吧”看着林建频频点头,梁远继续说道:“资金源自铁路系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