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一架红、蓝、白相间的大型客机稳稳的飞行在同温层底部。
从飞机的舷窗望去,平日里浅蓝的天空只余正对着客机的薄薄一线,浅蓝的下方是苍茫的云海,上面却从浅蓝快过渡到幽蓝直至那深不见底的宇宙底色冰冷荒芜一片漆黑。
放下毛巾,宁婉菲拿起眉笔随意的扫了扫刚刚洗漱时有些散乱的柳眉,对着化妆镜快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眸,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拨了几下原本就曲翘着的睫毛,粉色的樱唇微微弯起了一小段弧线。
好了,眼妆已经画完了,下一步是唇膏,想着前些时那个猪头被自己和嘉嘉明的快捷化妆术震撼的目瞪口呆,宁婉菲得意的一笑。
终究是在万米高空,虽然是豪华头等舱,不过客机内的空气依旧有些干燥,一觉醒来,平日里少女水嫩的嘴唇略显紧绷。
看了看手中的无色透明唇膏,宁婉菲的目光微微一凝。
两个丫头的衣物饰品向来由梁远包办护肤用品自然也不例外,若按宁婉菲的意思,唇膏自然要选用冰蓝、咖啡等稀奇古怪的色系,不过梁远买回来的唇膏无论什么品牌统统都是无色的。
用某人的话说,所谓国色天香中的唇红齿白指的就是白皙的肌肤和淡粉色的嘴唇,其他的都是异国情调,统统不是正版。
以宁婉嘉对梁远的了解哪能放弃国色天香去选择什么异国情调,结果连带着宁婉菲也只能一同使用着无色的唇膏。
当然。女魔头向来认为,选择使用梁远买回来的东西除了强大的惯性之外,自己懒得动才是主要因由,这时候的宁婉菲是绝对不会想起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话的。
宁婉菲抿了抿嘴唇,唇膏中的油脂更加均匀的分散在肌肤上,镜子中的粉唇重新恢复了水润光泽,散着迷离的光。
从盥洗台上拿过爽肤水摇晃了几下,宁婉菲快按动按钮,一大团水雾出现在空气中。做了个深呼吸宁婉菲仰着小脸从水涡穿过。然后用双手拍了拍脸颊和额头使水雾分散得更均匀些。
把爽肤水、眉笔、唇膏收入随身携带的小包,看着化妆镜中的少女明眸流盼、桃腮若雪,宁婉菲拍了拍手,轻笑着自语道:“ok了。姐姐化妆永远都不会过两分钟的。那只猪头准备输一辈子好了。”
这个赌约是宁婉菲少数赢了梁远的赌约之一。某人打赌时一头栽进上辈子经验丰富的大坑,对于人工美女来说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的打扮时间时必须,真正的丽质天生却是例外。
走出头等舱的洗漱间。宁婉菲沿着螺旋楼梯来到主舱,位于楼梯从口处的吧台内一位西北航空公司的空姐正在值班,看着宁婉菲从客机二层的卧铺客舱下来,抄着半生不熟的满面笑容的问道:“宁小姐,需要喝点什么”
“一杯卡布奇诺,送到前边的休息间。”宁婉菲笑吟吟的对着空姐摇晃了几下手指。
这几年宁婉嘉花了极大的心思学习咖啡拉花,形影不离的宁婉菲自然成了第一个实验品,随着大量的实验品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