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我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我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我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我将它移到巷角里,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我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斜对面的一幢清明古典式两层小楼,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我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我知道她到家了,扶着她刚想上楼,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软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冲着楼上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跑上楼去,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装修得相当jing美的古式建筑,无论是家俱还是格局,都与看惯了的电视里差不多,我估计这么一幢房子应该比一般的别墅还值钱。
我下楼关上大门,然后再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我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我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wu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xiong罩,一对玉碗一样的滑腻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xiong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了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我拉下拉链,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我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