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待在原地,仅仅是一动不动的望着我,似乎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可恶…
“你过来……否则,我就走了!”我忍无可忍的坐起来,一把抓住铁筋,用力摇撼了几下,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深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打扮成这幅样子,阿伽雷斯,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依旧沉默着,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来。浓重的困惑宛如阴云般凝聚在我的心头,我攥住铁筋的手不禁松懈了力气,将头抵在那铁闸门上,也沉默的望着他。下一刻,他终于动了,在水中向我接近而来,我的心脏猛烈击打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颅腔,在他靠近我咫尺之隔的时候,我已经僵硬的动弹不了,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从闸门后探出手臂,蹼爪按在我的后颈上,将我按得压上他湿润冰冷的嘴唇。然后,发了狠的吻咬着我。
我浑身发着抖,被他的突然的攻势搞的猝不及防,泪水混合着雨水一起往下淌。被他吻了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手顺着铁闸也发了狠劲的抓住他的头发,笨拙而仓皇的吮吸着他唇上咸涩的海水味道,被他牙齿厮磨着我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的闯进来,唇齿与我野兽般相互缠斗着。我的胸膛在水里紧贴着他风衣里滑腻的身体,铁筋仿佛也要被我们彼此压得弯曲,像是焊入我们之间,铬得身上很疼,可我不在意,所有的心神都沉陷在这一刻里,时间也如同就此静止。
不知不觉的,我口腔已全是血腥味,他的手臂紧锁着我,将我勒得更紧,嘴唇抵着我的下颌放肆而野蛮的舔着,吮吸着,我哆哆嗦嗦的揪住他的衣领,想要与他贴得更紧,想要触摸他,却被他强有力的手爪攥住了手腕,押在背后不许我乱动。碍事的铁闸门挡住了我的身体,我只好仰着脖子承受他的肆虐。交织的雨水中,我的大脑阵阵眩晕着,让我甚至怀疑这只是一个梦,随时都会醒来。我在混乱的甘甜中抽神道:“嘿,把这该死的铁闸门打开,让我看看你…”
我的腰忽然被揽得更紧了。他耳鬓厮磨的顺着我的脖子亲上来,隔着那幅面具与我抵着额头,深深的嗅着我的气息,而蹼爪挪到我的头上,像我幼时那样温柔的梳着我的头发,细细的把遮着我双眼的刘海理到鬓角后面去。
“阿伽雷斯…”我盯着面具后那双幽暗的深瞳,下意识的想去抚摸他的脸颊,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喊声:“嘿,你们在这干什么?”
我吓得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看,发现是个正坐在岸边打算洗衣服的女孩,她似乎地下水道里我和阿伽雷斯的动静吓了一大跳,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却听见旁边哗啦一阵水声,我还没反应过来,阿伽雷斯一下子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嘿,你去哪!?”我错愕而怒不可遏的撞着铁闸,可回应我的只是甬道内激荡的我自己的回声。
☆、
阿伽雷斯为什么他要这样躲着我,难道他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满腹疑问的皱着眉头,觉得十分郁闷又有点可笑,以前是阿伽雷斯时时刻刻的追着我,窥视着我,现在反倒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