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是时间无法抹去的。他到底不忍心看我死去。
我情不自禁的将手环到他修长有力的脖子之上,想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抱一抱我的首领大人,在我小心翼翼的碰触到他的脊背的时候,他抬起眼皮深深看了我一眼,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即制止我的动作,只是持续着治疗,舌尖细细的舔舐着我胸口慢慢愈合的伤处,我的疼痛立时减轻了不少,注意力控制不住的一路溜下他性感的锁骨与胸肌,一个念头随之窜上我的心头———
阿伽雷斯是通过与我干那档子事造成我的变异,难道说,要成功导入生命核心也要通过同样的方式?的确鳞片在我的身体里不见了,只有可能是与我溶为一体,阿伽雷斯的生命核心进入了我的体内,我就像一个携菌试管。所以,这种猜测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再合理不过。那意味着,我得引诱阿伽雷斯,让他对我产生“性趣”。
该死的,我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不得不用“美男计”对付阿伽雷斯,我对自己的吸引力可没什么信心。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到伤口已经快愈合了,我得抓住时机才行。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乱跳,壮着胆子抬起腿,环住了他的鱼尾,腿肚子擦过那些锁子甲般紧密的鳞片,他身下那浮在海水中露出尖端的尾鳍微微的摆动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我的胆子立刻涨得更肥了,得寸进尺的低下头去,张嘴想舔咬他的耳翼。
阿伽雷斯却忽然抬起头,使我正正对上他暗沉冷冽的瞳仁,而底下霎时间掀起一道水波,那粗韧的黑色鱼尾迎面向我头顶劈来,我吓得手脚并用地往后退缩,却被他的尾鳍逼得仰躺下去,距离这锋利如镰的凶器仅有一指之隔,海水哗啦溅得我满头满脸。
呼吸仿佛与空气一起凝固住,我脖子僵硬的盯着那悬在我鼻梁上的尾鳍,月光透过它半透明的边缘,随水珠滑过一丝丝森冷的寒芒,我甚至能看清支撑着它形状的、呈扇形排列的一根根鱼骨,每一根都有螺丝锥粗细,可以想像它们锐利得足以轻易刺穿我的头骨。我心惊胆颤的全身发冷,再一次体会到了冒犯阿伽雷斯的危险性,很显然诱惑并不处在发情期的他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他简直就像一柄难以撬开刀鞘的匕首,贸然接近也许真的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
见鬼!
我大气不敢出的摊平手脚,犹如一名被警察拿枪顶着脑袋的犯人那样望着阿伽雷斯的眼睛,以示我绝对不敢再表现出任何的不安份。看起来我似乎不能操之过急。我可不希望由于不适当的举动被现在的阿伽雷斯讨厌,这我可损失大了——但该死的达成传递而要被压在下面干的人可是我!(当然,这一切归结于我没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反扑阿伽雷斯,扑也大抵扑不赢)。
这样胡思乱想着,他的尾鳍从我鼻梁上方慢慢划过,好像为了刻意警示我似的,还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我的脸颊,这动作简直该配上几句耍狠的台词,类似“嘿,小鬼,再招惹我,小心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之类的。我差点被自己的联想力逗乐了,但我不敢表现出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