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约束性的命令。
“啪啪啪!”
凌泽鼓起了掌,说实话,但凡这姑娘的父亲,能够有她一半的硬气,也不会落得那种结局,不过远坂凛显然也是气急上头了,在使用完令咒之后她自己都有点后悔。
“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新手,竟然为这种事情就浪费一枚令咒,你知道令咒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么随意的使用的话,可是很有可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凌泽摇了摇头,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让自知自己确实有些太随意的远坂凛红了脸。
她感觉很是羞耻、丢人,因为就像眼前这个男人说的那样,她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又向对方说明了自己是个新手的事实。
“啰嗦,总之先换个地方吧,这里...这里太乱了。”
远坂凛傲娇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她看到凌泽严肃起来,而不是再用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她说话,也是不再和凌泽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丢死人了”。
凌泽跟着远坂凛上了楼,来到了她家二楼的书房之中,那个姑娘一进来就坐到了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有些自闭。
“那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大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三枚令咒的作用是什么吧?”
凌泽坐到了远坂凛的侧边,这个姑娘抱膝坐在沙发上,又穿着很短的裙子,凌泽也不好坐在她的对面,虽然他带着眼罩,但是这也不是他冒犯人家小姑娘的理由,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一点的。
“什么嘛,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这算哪门子的绝对服从啊!”
远坂凛自己在心中嘀咕着,凌泽这句话明显还是拿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
“不就是仅有三次能够约束servant的命令权吗?用一次又怎么了?又不是浪费。”
远坂凛有些不服气,看到凌泽的这幅态度,她的傲娇性格又上来了,她当然不会轻易认错,因为要是认了错,那岂不是会让这个servant更加的瞧不起她吗?
“唉~”
凌泽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决定用红a的老办法,不管怎么说,红a的办法已经证明了可行性,他的做法无疑是和这个傲娇的大小姐快速拉近关系的好办法。
“听好了,令咒是用来强制命令servant行动的东西,是用来帮助servant做一些本来做不到的事情的东西,比如说让在千里之外的我瞬移到你身边,那是可以实现超越极限和想象的力量。”
凌泽给远坂凛解释了一下令咒在圣杯战争中的通常作用,而对于不通常的那些,就没有什么多嘴说的必要了,比如让servant自杀什么的,一般人也不会干那种事情。
“而且你刚才的那个命令,对所有的语言都言听计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模糊,就算是再多的令咒也难以实现,令咒对模糊命令的效果会减弱非常多。”
凌泽的话,瞬间便让远坂凛更加郁闷了,因为她本来就有一点心疼,现在凌泽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