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付，虽然两人之间曾经也有一些师徒情谊在。
“可惜了，你们要是没袭击库克利亚监狱，嗯，那也不太可能，因为你们是和修家的余孽，除恶务尽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毕竟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教员曾经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凌泽对此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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