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里面白森森的肌肉与锁链般的鱼骨。而他的蹼爪竟被两根削尖了的树干钉穿了,蓝色血液凝固成了血痂,厚厚的积压在指间。
☆、
“爷爷…”
我立即扑过去,震惊地看着他的惨状,心如刀割。列夫捷特虚弱的冲着我弯起嘴角,欲言又止。我摆了摆手,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为他拔下那钉住他的树桩,并用唾液替他疗伤。可我发觉这样似乎并没有多少效果,因为我的第一次发情期还没有来临,我的身体机还没完全具备人鱼的特性。
就在我为此焦灼不已时,列夫捷特抬起头,轻轻拍了拍我的脊背,“傻小子,我自己可以愈合。不是说了,你该称为我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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