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权位放在第一,我也将权位放在第一,你想辜负我却没能成功,我想反手捅你一刀却成功了,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蠢谁聪明!你太蠢,那就得愿赌服输!”
……
殿外传来阵阵杀喊之声,刀戈兵刃碰撞声不绝于耳,周萱眼底笑意愈深,不再同薛追言语,转身往太极殿去。
薛追眼眶赤红,神情狰狞,猛地拔出佩刀上前,却被禁军拦住,眼睁睁看着周萱纤细身影远去。
宫门被人打开,皇城之内早已乱作一团,杀伐声与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内侍宫人们张皇失措,四处逃窜。
皇帝将将睡下,便被殿外异动惊醒,惶然睁开眼来,便见一众心腹侍从战战兢兢的守在一边,殿门紧闭。
他猝然变了脸色:“出,出什么事了?”
短短几个字而已,说出口却变得断断续续。
内侍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跪伏于地,却不吭声。
皇帝心下愈发不安,咳嗽几声,强撑着要坐起身来。
若换成此前,侍从们眼疾手快,早就近前来搀,只是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都跟个木头人似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皇帝心中且怒且急,这时候却打身侧伸出一双手来,动作温和而有力的将自己扶住,又顺手在自己背后搁了隐囊。
皇帝心头不松反紧,一双浑浊的眼眸紧盯着面前女子,语气中有些难以确定:“雍王妃?!”
床边隔着软凳,大抵是为宫嫔侍疾准备的,周琬顺势往上边落座,笑容端方:“是,您觉得好些了没有?”
皇帝不答反问:“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贵妃何在,太子去了哪里?”
周琬笑了:“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可见是身子见好。”
皇帝眼见她这般情状,心头不祥之感陡升,听得殿外隐约传来的种种异样声音,再瞥一眼跪在地上不敢作声的侍从们,他脸色阴沉,质问道:“外边,到底出什么事了?”
周琬从容自若,答道:“有奸佞贼臣意图扰乱父皇的江山,危害天下,禁军正在奉令围剿,上天庇护,料想很快便会结束的。”
皇帝对着她看了几瞬,忽的冷笑一声,往隐囊上用力靠了靠,道:“造反的都有谁?”
周琬便说了几个名字。
皇帝脸色愈发阴鸷:“他们都是朕的心腹肱骨,再是可靠不过,岂会有谋逆之心?”
周琬诧异的看着他。
皇帝不悦的皱起眉头:“你这么看着朕做什么?!”
周琬便笑了,意味深长道:“我说的是,这群贼子心怀不轨,举兵造反,意图扰乱父皇的江山啊。”
皇帝眉头皱的更紧,不解的看着她。
周琬笑的几乎停不住:“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说的父皇,是指我的生身父亲,不是指你这个废帝啊!”
……
周靖身着戎装,腰佩长剑,杀气腾腾,下令闭守九门,把控京城各处要道,又传令亲